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转身离开。
般上的日子不好过,好在林保松也经常在河里坐船,全然没有晕船的迹象。
虽然彼此之间因为语言问题有些隔阂。
林保松用了十多年从警员一直升到警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不断套那两个誓要当倭寇的小日子年轻人的话。
倒是对这些住在大海边的小日子人有了更多的了解。
岛上的穷人仍然很多。
山民长年在山里,跟长年混海里的渔民一样很少有上学的机会,所以生活在最低层。
坐在甲板吹海风,淡淡的海腥味让人感觉心悦神怡。
“昨天晚上休息的还行吧?”小姑娘慢条斯理的往寿司上抹果酱,跟着往林保松嘴里塞。
“咱们老家的女人都像你这样随便钻男人房间?”林保松问。
小姑娘嘿嘿一笑,直言不讳:“那才不,我们只是想抢你的钱!”
林保松满脸表情显示他不信:“你爸爸不管你吗?”
小姑娘眼神有些落寞:“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爸爸...”
“难道你爸爸死了?”林保松故意问。
“不是,我爸爸很多年前就去了北东,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寄信回来,在我九岁那年断了联系。”
“那你知道你爸爸到北东干什么?”
“知道啊,爸爸是搞测绘的地质教授。”
“那他为什么没有接你到去北东?”林保松心里咯噔了一下,地质教授?娘的,是个间谍!
“大叔你有没有去过北东?”
林保松丝毫不犹豫:“当然去过,那边地方很大,到了冬天会下雪,早些年打了很多仗,死了很多人...”
“我爸爸肯定没死。”
到了傍晚,船上看夕阳很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