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交了党...”
“你参加了红党?”黄师傅愣了一下。
“他们说我不是无产阶级,是老头子的走狗,没觉悟,开除了。”
“那你还交党费?”
“关你屁事。”
“把你上海公租界房子的钥匙给我一把。”
“没了,你自己去撬,换一把新锁,到时候把钥匙放在老位置。”
“以后,叫我黄海波。”
“行,黄老爷。”
两人从小楼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尽。
大街上路灯以及部分霓虹灯散发着光线撕裂黑衣。
省城大街上来往的人流变得稀疏,王教授指着院子里的一辆福特小汽车问:“兄弟的车怎么样?”
“还凑合。”黄老爷看了看,姆的,还有血腥味,这他娘的不就是自己让阿金卖的那辆车么?立即大怒:“你是不是把我的画当了几千块,然后买了这破车?”
“就知道你姆的迟早会知道。”王教授缩了缩脖子,跟着掏钥匙打开车门上车:“我知道一家酒馆环境不错,而且晚上有美女聚集。”
换了就换了,黄老爷也不怎么在乎,听到有美女立即眼睛一亮:“这地方好,我就对美女有兴趣。”
“看你那德性,白天又干了大事儿?”王教授白了黄老爷一眼。
“过来路上,干死了三个鬼子特工!”
“手有些痒,下次有这好事儿记得叫我...”王教授眼前一亮。
“你明天去调查处,说你在报馆旁边打死了三个小鬼子,应该能领一笔钱。”
“老子才不跟他们打交道...”
忘忧酒馆,名气不算大,古色古香的别院改造而成。
环境幽雅。
来这里大多数都是一些省城精英,白天忙工作,晚上来这里放松。
当然,也有部分人是来寻欢作乐,据说酒馆老板背影深厚。
走进酒馆立即感觉到不同凡响的氛围,昏黄的电灯光线,竟然还飘荡着优雅的西洋钢琴曲。
让人浑身一轻,确实是减压好地方。
两人直接走坐在吧台前高脚椅。
王教授直接开口:“来两杯赖茅,不加别的东西。”
调酒师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给人一种精干的感觉:“王哥的规矩我懂。”
显然,王教教授经常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