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根纳鞋底般粗针从脸上插进去。
跟着,用舌头将针尖从嘴里顶出来。
旁边照例围着一大群等电车的人。
也是出于同情或者是心里有些害怕,上香完等电车的姑娘大嫂们头皮发麻。
赶紧丢几个铜板到乞丐面前的碗里。
“真是造孽啊...们都会给他一点钱。”
城隍庙大门另一边,两个巡捕靠在围墙上抽烟。
年轻巡捕忽然开口:“安辉帮的家伙真狠,脸上插那么大根针,他不痛吗?
旁边老巡捕撇了撇嘴:“你懂个屁,这些家伙会针炙,你没发现他的脸上一滴血都没冒?
年轻巡捕瞪大了眼:“那他不是还懂医术?”
“这算什么,这中间还有不少是女大学生呢。”
“太扯了吧?”
“呵呵,你今天第一次出来执勤,稳重点,不要大惊小怪...”
这样的事,哪天不发生个十起八起?
...
...
城隍庙附近不远的刘公馆大门外,停着一辆雪佛兰轿车。
司机阿金正坐在车里抽烟等待。
今天的那种情况他看得很清楚。
那个年青人身手不凡,而且出手狠辣。
枪枪命中那些小瘪三要害。
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
既然人家出手相助,说明对方对小姐应该没有恶意。
那时候如果不听话,继续开车过去有可能连两位夫人也不一定能脱身。
而且他也注意到小流氓们招唤人手的烟花,至少有好几十个提着斧头的人,从各个地方钻出来。
调头回来车停在码头附近,跟夫人一起亲眼看到小姐跟着救她的两个人逃上条小船。
给夫人解释清楚其中细节,这事内情过于复杂,一行三人坐车回城隍庙附近的刘公馆,夫人在屋里等待。
他在车里上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凭感觉,小姐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家。
...
江湖人士,恩怨分明。
袁书下船后。
给了船老大一百大洋:“你这条黑船顶多值三十大洋,等会儿找个没人地方,把船烧了,然后重新买一条...”
江东来也跟着警告船老大:“长河兄弟,你千万不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