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痕,昂热猛地一脚就踢在了桌子上,他借着这股力向后退去,而桌上不管是食物还是瓷瓶或者樱花,都被掀翻在了地面。
“我还没吃完!”
绘梨衣拿起本子,看着地上的食物满是心疼地写道。
“我这里还有一份鱼生,来,给你。”
路明非将自己提前端起的盘子递给绘梨衣道。
上杉家主的眉心顿时舒展许多。
另一边,一击不成,犬山贺又高高跃起,浮空中再次挥刀。
而昂热只是双刀相交,就实现了对空格挡。
犬山贺就像是棕熊一样猛烈扑击,每一步都能震动整个楼层,昂热校长则像是没有声音的幽灵,双刀与其的每一次碰撞都显得极为轻快。
在鬼丸国纲和二代鬼彻以及残心的刀光中,两人挪移到门外栏杆之处。
随着这套居合斩的斩完,犬山贺收刀,而昂热已然站在了舞池中央。
裸露金色大腿的舞姬们围绕着他缓缓移动,她们将手伸向裙底就拔出了藏在里面的短刀。
“裙下藏刀,真是熟悉的画面。”
路明非走到栏杆处,将双手搭在上面往下看。
犬山贺的干女儿们也簇拥在他身后站至栏杆。
犬山贺扶刀向前,他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斩击有将昂热怎么样。
“不是说他们两个人的对决吗,她们怎么也出手了?”
绘梨衣将日记本递给路明非,看着二楼处将长刀从她们和服衣领后拔出的乐手问道。
因长刀贴着她们的脊背,刀柄在颈部而刀剑在臀部,因此,她们坐姿端庄且腰杆笔直。
不管是下方的金色舞姬还是二楼的和服琴姬,都是有备而来,就像是犬山贺酒宴中为昂热设下的刀斧手。
“两个人的对决只是昂热校长对我说的而已,犬山家主可没承认,所以这样也是合理的。”路明非评价道,“毕竟如果不这样,他永远也不可能打得过校长。”
在二十年前,见识过校长全力的路明非显然知道犬山贺与他的差距。
更别说昂热校长在经过了路鸣泽的洗礼后,实力比之过去更要强上许多。
“阿贺,终究你还是太慢了。”昂热横起鬼彻。
“什么意思?”犬山贺眉心微微一痛。
用手抚摸上去,他才发现那是一枚血珠。
他的眉心中央一道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