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反对也无济于事。况且她被幽斋老祖折磨了百余年,眼看脱困在即,她只求顺利离开,那就比什么都强,别的都是镜花水月,虚名而已!
钩吻听她这么说,也松了口气,毕竟她是门中长辈,自己私自拜师倒门,实际上是很犯忌讳的,如今有了师门长辈支持背书,就理所当然了。
梁兴扬说:“如今路径虚实都已经探查明白,花道友深知这里的事,幽斋老祖走火坐僵,咱们先不去找他,上去跟玄锷他们汇合,杀光他的徒众,再一起下来找他决战!”
三人又向上飞,这阵法困不住梁兴扬,由他带头,钩吻驾驭五毒仙剑在后面紧紧跟随。
还未等到达地面,玄锷他们已经下来了,连同梁灵宝和夏存旭,幽斋老祖在外面的那些弟子已经全部被他们杀干净。
双方合兵一处,再全力向下。
再说那幽斋老祖的幽宫之中,四壁上燃着火把,他盘膝坐在冒着寒气的石床之上,手里拿着一张图,黄豗凶跪在石床边上。
幽斋老祖打开图卷,里面影影绰绰画了许许多多的人影,他用手摩挲,一个个看过去,一边看,最里面一边念叨着名字:“这个是你大师兄,那时候这个是你二师兄,想当年”
念叨了一会,又长长地叹息:“我本来想好好地培养你们兄弟四个,只是你们也太不争气,噬心丹给你们,你们保护不住,被敌人抢了回去。现在烈阳丹也被人偷了,你说,要为师如何是啊?”
黄豗凶跪在地上,如打寒战般瑟瑟发抖,好似筛糠,上下牙齿都打颤了:“师父是徒儿们做得不好,我下次肯定努力”
“没有下次啦。”幽斋老祖说,“这次来的那个小孩,浑身纯阳正气,世所罕见,所用的仙剑,又极为特殊,不是白阳派的,也不像九龙宫的,真个奇怪。”
黄豗凶说:“我这就去将他杀了,拿着他的人头来,将功折罪,献于恩师座前。”
“你斗不过他。”幽斋老祖惋惜地说。
黄豗凶越发害怕,幽斋老祖口风里一再把他说的没有用,他感觉到大难临头,幽斋老祖随时都可能向他出手,他努力地诠释自己的用处:“我好歹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我可以为您做很多事,师父,外面的敌人,我至少可以帮你对付两个”
“我培养你们,也没想让你们帮我去对付敌人,敌人,只有自己亲自解决了,斩下他的头颅,摄取他的魂魄,禁锢于画卷之间,每日看着他,如养鸟养虫般,这才是乐趣。我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