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鹊起,有勇略,口能谈兵法大事,手可拉二石之弓,引得淮南名士竞相拜访,此子虽然年少,但已经初露锋芒,倘若长成,定会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不仅如此,就连舒县当地人都口口称赞的周郎都甘愿与之结为金兰兄弟,可见孙策的本事到底有多么的大。
“何公,老夫要与二子聊聊,你可先下去,待片刻老夫再唤你进来。”
“唯!”
何旻向陆康回了一礼,孙策和周瑜二人见何旻要走,也是恭敬地拱手送别,何旻笑了笑,向二人回礼后,便转身离开此处。
见其远去,陆康示意二人坐在他的左右两边。
“且坐吧。”
“谢府君赐座。”
孙策坐在右边,周瑜坐在左边,陆康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眼中满是羡慕,如此大好年华,却遇上这等风云变幻之时局,不过越是这样,陆康就越是觉得他们能够在这百年变局中搏一个属于他们的未来。
“孙郎,老夫听闻近些日子你频去校场,惹得赵县尉焦头烂额,不知可有此事啊?”陆康笑眯眯地问道。
听到这话,孙策心头一紧,好家伙你个糟老头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坐在孙策对面的周瑜此刻也是如此,陆康虽然年迈,但他又不糊涂,自己治下的县尉被一个娃娃所侮辱,而且还让人给揍了一顿,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不过,周瑜此刻却默不作声若有所思,看着面前有些坐不住的孙策,他那张英俊的脸庞轻轻一笑,只一瞬,便平淡如初。
有了好兄弟周瑜的提示,孙策也直言不讳地回应道:“府君,策年少不知事,还请府君恕罪,家母已教诫晚辈,但您就不想知道晚辈为何整日前往校场观看县尉练兵吗?”
“哦?那愿闻其详啊。”陆康的态度依旧是那么慢慢悠悠,这个年轻人的直言不讳倒是令人觉得有些难得。
孙策缓了缓神,他胸有成竹道:
“数日前,赵公领县兵八百出城平乱得胜归来,这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好事,可出城那八百人,回来之时仅剩三百余人,此后晚辈便每日在校场观看县尉练兵,居然以竹剑对练,没有见过血的兵,没有上过战场的兵,用竹剑练兵,这不是在害我淮南子弟吗!”
见孙策为那些死得不值当的淮南子弟仗义执言,陆康抿嘴一笑,太像了,他和孙坚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以你所言,老夫不该嘉奖赵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