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杨康放弃了。鲁肃原来什么都懂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与其搞这些拖延时间的事情,倒不如把话全说出来,一死了之。
他放下了双手,紧接着说道:“何旻之死,是我趁着他如厕的时候在他那杯水里下的毒,那是种慢性毒药,喝下去没有什么大事,但毒性作用已经在体内发作,它会随着鲜血流动而贯通全身,三天内,出现头热无力的症状,五天内卧床不起,七天内必死无疑。”
听着杨康的话,鲁肃总算是证实了他心里的想法,何旻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下毒而死。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为何何府传出来的消息是暴病而亡呢?”鲁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他还是想亲耳听听这位主谋的真正答案。
他缓缓道:“这毒,不会体现在身体皮肤上,发热的那些天,毒性发作的同时,毒通过汗水排放出来,等到人死的那一刻就是毒性完全消失的时候。”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就凭这样的毒药,岂不是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如果没有发现真正下毒的人,那人死后,毒性挥发,就只能被判断为因急病而亡。
说罢,杨康看了看身旁将要暴起的赵至,他已经做好准备被大卸八块了。
“那我再问你,开垦农田之事,是你提前透露给张裕这些人的吧?”鲁肃接着问道。
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的张裕此时紧张地看着旁边的杨康,当杨康把自己做的那些狠事都说出来的那一刻,张裕就知道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是。”
杨康很直接地回答了鲁肃。
有了这个答案,鲁肃便不再继续询问杨康,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反倒是这位张裕,在他搜集有关安丰张氏的情报时,没少听说他们家想要进仕途的想法,但苦于没钱买官,又得不到官府的支持,张裕可谓是极其无奈。
鲁肃坐在上位很是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张裕,他问道:“你和那些人到底还藏了多少人口?多少土地?”
“加起来一万余人,土地账目上都有。”张裕也不想再去争他一生的结果,因为他的结果已经到来了,就是一个字,死。
看着张裕那张已经逐渐消沉的脸庞,鲁肃没有太多的话,他必须要拿张裕的人头来警示那些想要闹事的人。你们既想要钱,又想要地,还想要权,贪得无厌,所以,杀一个张裕,让他们认清楚权力是绝对不能让他们染指的,但是钱财却可以让他们拿走。
当然,钱财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