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即将离开寿春前,孙策特意在府邸里设下宴席为刘繇送别,不过刘繇的表情貌似有些不满,但他还是应邀参与了这场宴席。众人坐在正堂内,孙策作为主家坐在上位,周瑜、鲁肃两人作为孙策的直接投资人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两旁,下边坐着孙策的各个得力干将,基本上驻扎在九江郡内的所有亲信都被孙策叫了回来。
太史慈被周瑜邀请坐在他的左手边,刘繇则是被邀请到客席首位,在席位的顺序上,刘繇也很疑惑,为什么他太史慈就能坐上位,自己却坐在下边?
“哈哈哈使君,如今您即将启程,策为这段日子没有亲自去看望您而感到惭愧,这爵酒,就算是向您赔罪了,请。”孙策举着手中盛满酒的酒爵对面前脸色不太好的刘繇笑着说道。
见孙策向自己敬酒,刘繇心中有些不快的举起手中酒爵回敬道:“承蒙孙将军近些日子为本州提供住所,若是没有孙将军如此精心照顾本州,本州这精力也未必如此充沛啊!”
说罢,刘繇很是不满地把这爵酒饮了下去。不过这并没有激起众人的不满,也没有让众人任何尴尬的地方,正所谓只要别人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自己,说的就是现在这个场面。刘繇冷着脸在下边吃着肉菜,全然不管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貌似也意识到了有些尴尬,于是就把头埋在桌旁,不停地喝酒吃菜,也没有注意到坐在上位的孙策在干什么。
“对了,策!怎么没见辅那个小子,他去何处了?”孙贲坐在下边环顾四周,唯独不见了孙辅的身影。
听到大兄的声音,孙策开口回应道:“说到辅,子义兄啊!弟听闻令堂身体不好,耐不住舟车劳顿,因此弟便派小弟辅前去东莱暂且照顾令堂一阵,就算是作为兄弟的一份孝心,兄长也莫要担心令堂身体,有小弟在家照看,不必担忧!若是令堂身体有所好转,弟便让辅将令堂送至扬州,让你母子二人团聚,如此一来,岂不美哉?”
有些拘谨的太史慈坐在周瑜身旁,一听孙策居然派自己的弟弟前去自己家照顾阿母,令他顿时震惊不已。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颇为感激地看着面前的孙策,心中激动之情不知如何表达出来。
“兄长这是做什么,你我兄弟,岂能如此客气,快快坐下,快快坐下!”孙策这时也站起身来拉着太史慈的手让他坐下,可是太史慈却硬是不肯落座。
只见太史慈很是激动地向孙策拱手拜道:“慈一生从未如此敬佩一人,如今将军待慈至此,愿为慈解决后顾之忧,慈岂能不感激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