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去呵斥手下。
“说了别冲要害打,王都那边都要活的!”
“那伤的呢?”
一个声音好奇问道。
“伤的没事,但别打腿,影响赶路”
武官回道,然后发现声音是从木圈里来的。
“伤的为什么没事,胳膊断了还怎么服徭役?”
说话的是个被五花大绑的俊朗青年。
他端坐在石马槽的角上,因人群挤成一团,被露了出来。
“你个犯人问那么多作甚?”
武官面色沉下,捏紧了手里的鞭子。
“我不是犯人。”
青年理直气壮回道。
“这里谁犯了罪?”
他回头巡视众人。
少部分人用极轻微的动作摇头,大部分人如避邪般避开他的目光。
好似与他对视会带来不幸。
武官见状,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话。
一位士卒过来与他耳语。
“原来是外头进来的奸细。”
武官点头,咧嘴狞笑。
“既然有修为,应当能多吃几鞭子。”
他跨过疤脸的身子,踢开木门大步进来,在青年身前站定。
“倒是长的好颜色。”
“这样好的一张脸,不知道能挨几鞭?”
武官凌空一抽,让鞭稍在马槽边炸响。
然后他理所当然地等着看青年露出恐惧。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句平淡的问询。
“你会怕吗?”
青年缓缓起身。
话音落下时,所有人都看见他身上的麻绳开始燃烧。
只一个呼吸的时间,绳索便化作飞灰。
但武官看得清楚,青年身上的衣服竟无一丝焦痕。
这不是贯通境能够有的本事。
“你会逃吗?”
武官听到第二句问询。
他退开半步,想要逃离木圈,便看到青年如鬼魅般靠近,一把攥住了自己的头脸。
众目睽睽下,武官被单臂举起,挣扎不止。
牛皮鞭落在地上。
考虑到边上有平民,洪范选择了最体面的处决方式。
炎流劲发出,隔着皮肉颅骨煮沸了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