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酒?”
洪范再问。
“不好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古意新居然思忖了一阵才答。
“但一斤米才出两斤酒,想到糟蹋了粮食,心里会难受。”
此话一出,正喝得高兴的吴元几人霎时面红。
“惭愧,惭愧!”
文凯歌急急放下酒壶,好似被烫到了手。
“古枪魁教训得是”
听到这话,古意新也是一惊。
“我是说我,不是说诸位。”
他连连摆手。
“步掷金刚典有言,‘有无增减皆心造作’。”
“我喝酒难受,是故不喝,这是我自个造作,何能用我心凌他心?”
古意新说得极认真,引经据典时字句顿挫,给人一种特别的木讷感。
也因此,吴元几人立知其诚恳。
于是桌上喝水的依然喝水,喝酒的还是喝酒。
而后,洪范忍不住心中抓挠,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古兄,你当日拜谒天鹏山,屈罗意那厮对伱说了什么?”
“啊?”
这一问着实出乎古意新预料,也吸引来全桌人的注意力。
他好一番回想。
“我正拜见修罗宗掌门与诸首座,外头突然一阵热闹,便是屈师弟从门外闯将进来。”
是这个味。
洪范轻轻点头。
“负责迎我进来的袁凌雪袁师姐霎时黑了脸。”
古意新补充道。
不出所料。
洪范再点头。
“然后呢?”
他急问。
“我想想,好像是屈师弟一见我,脱口便说我长得像锅铲。”
古意新挠了挠后颈,露出难为情的笑容。
“嘶”
包括段天南在内,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气。
“哇,屈罗意果然不当人子,难怪你生气!”
洪范一拍桌子,难得地用了语气词。
“我没生气”
古意新却道。
“我回头找水缸照了,他说的并不错。”
“古老弟,生气就生气嘛,人活着本来就要造作。”
段天南笑道,把油乎乎的大手拍在他短褂。
“你若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