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天,我亲自给他把银子送去,按他说的数再往上添点——就两百两吧。”
话虽说得斩钉截铁,但他心中想起白花花的银子,胸口还是一阵气闷。
“两百两,唔,两百两!”
“这是买安生的钱,这种狠人,不花可是不行”
手按圆桌回到座位,求德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自言自语,悲痛到连表情都狰狞起来。
五月初九,天气爽朗。
洪范一大早就出了门,先是在天井胡同把身价“还行的”斑斓紫大将军转手贱卖了小一两银子,然后又去了城外。
整个白日,他在山中反复锻炼控沙能力,直到力竭数次。
针对当下的沙世界境界,洪范尝试开发沙刺投射与沙雾两项杀招,但最后隅于修为限制,始终难尽全功。
好在这种阶段性的连续失败,他前世当工程师的时候,已经习惯。
酉时初(傍晚五点),洪范赶在天黑前回到小院,随手一推,院门纹丝不动。
白天向来不锁的院门,今日却是被闩上了。
还未等洪范出声,院里头已响起刘婶警惕的盘问:“是少爷回来了吗?”23sk.m
“是我。”
洪范应道,这才被开门放入。
“婶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入院笑问,心中已有猜测。
“求管家送银子来了!”
刘婶用气声回道,往院外左右探了两眼,赶忙又把门闩上。
“能做到管家,到底是个懂事的。”
洪范低笑一声,从缸里舀了瓢水牛饮,进里屋坐下。
还没等他主动开口,刘婶很快就从偏房角落的柴火堆下头刨出个布褡裢,小心提了过来。
“少爷,下午求管家一个人过来,说是向你还钱,便把这褡裢给了我。”
她略有犹疑地说道。
“我当时还想细问,他只说等你回来便知。”
洪范闻言点了点头,随手将桌上的褡裢打开,便露出其中四十个五两重的银元宝来。
“哎呦”
饶是下午时已来回点了数遍,刘婶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赶紧几步冲到房门口,将这重门也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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