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音落,钟意直接废了他一只手臂,一声惨叫声响起,伴随着门被撞开,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紧紧的从后面将钟意抱在了怀里,声音中满是恐惧:
“哥哥,你怎么不接电话,我都找不到你了”
钟意这才想起来,在车上接了个电话后,忘记收起来了,他轻拍着兰溪湿答答的手臂,心疼中夹杂了几分内疚:
“抱歉,崽崽,哥哥手机落车上了。”
兰溪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颤抖的声音中满是苦涩:“阿意,我以为你”
钟意艰难的转身,将人搂在怀里,将他未说完的话接上:“以为我不信任你,又过来问问?”
兰溪低下头,糯糯的开口:“哥哥我你别生我气。”
钟意在他滴水的头发上轻吻了一下,声音温柔又坚定:
“宝贝,你要记住,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的崽崽,另一种就是别人,我怎么可能为了别人的两句话,而怀疑我的崽崽呢。”
兰溪的脸在他肩膀上蹭了两下,声音糯糯的:“哥哥,我们回家吧!”
钟意应了声“好”后,便拉着他的手,准备离开。
床上的兰烨被忽视了个彻底,他攒足了力气,破罐子破摔的怒吼道:
“钟意,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能找过来吗?”
他疯魔般的大笑了两声,笃定了钟意会接受不了他接下来的话,兴奋的忘记了身上的疼:
“我告诉你,他一定是偷偷的给你装了定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占有欲及强,掌控欲及重,疑心病及大,他早晚会把你关起来的。”
钟意没搭理他,认真的看着兰溪的脸,柔和的说了句:“宝贝,闭上眼睛。”
随后,松开兰溪的手,提起一旁空的暖瓶,猛的砸在了兰烨的头上,出口的声音极低,却满是暴虐:
“如果不是你当年抓了我,威胁他,恐吓他。我那么活泼、可爱的崽崽,又怎么会,如此的如屡薄冰,整日的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道:“你们真的该死”
与此同时,兰烨脑袋上的血,顺着脸颊滴在了洁白的被单上,随后,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钟意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淡漠的说了句“病人需要急救”后,便转身牵起兰溪的手,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