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阵突兀的汽车引擎声响起,惊扰了客厅内的安静
不多时,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走了进来,视线在客厅内的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了钟意身上,眼中的鄙夷之色不加掩饰:
“今天是家宴,这位先生在这里,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兰溪随意的把玩着,钟意修长的手指,连看都懒得看对面的人一眼,出口的话带了几分嘲讽:
“呵,连家都没有,何以谈宴。”
刚刚坐下来的妇人,明显愣了一下,神情不渝的开口:“你什么意思?”
“这栋别墅早在半年前,就被你先生抵给了我”兰溪抬起头,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继续道:
“不久前,我已经转到阿意名下了,现在只要他一句话,你们随时都得给我滚出去。”
那妇人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狰狞,半年前他们的确因为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才不得已抵押了这座,价值最高的别墅
她本想着由秦向海出面,那么抵押就只走个过场,最后钱也能到手,不仅能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而且别墅还能回到他们手里。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事有变故,将她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想到此,她不满的看了对面两人一眼,随后将矛头指向了看热闹的秦姝,出口的话带着长辈的威严:新
“看看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目无尊长,语言粗鄙,顶撞长辈,哪有一点晚辈该有的样子”
“这话珍妮夫人可就说错了,人家先是z国盛西集团钟先生的爱人,再是m国第一财团的家主,最后才是我儿子。”
秦姝轻吐出一个烟圈,笑的风情万种,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就算是找人算账也找不到我头上,你得去找他法律上的监护人”
珍妮本就被公司那群难缠的股东们,弄的心烦意乱。结果会刚开到一半,管家就打来了电话,说她儿子被兰溪打进医院了。
原想着回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帮儿子出口气,哪曾想,这母子二人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她越想越生气,出口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嘲讽中带着难掩的轻蔑:
“与一个男人结婚,也值得拿到台面上来说”
“为了这么一个不能生,不能养的野男”
“嘎吱”一声,实木茶几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