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哥哥,他”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止住了声音,手不住的在钟意的肩膀处摩擦,出口的话,又急又担心:
“阿意,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快脱下来,穿我的”
钟意没说话,任由着他将两人的外套换了过来。随后,认真的帮兰溪把衬衫的衣领整理妥帖。
兰纪山看着两人,心中一阵冷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钟意知道兰溪是个精神病后,嫌弃厌恶的表情,和兰溪被抛弃时的痛苦崩溃模样了。
想到此,他轻咳了一声,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情真意切:
“钟意我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这么一个对自己父亲都下得去手的人,你真的能安心的和他在一起吗?”
钟意将兰溪的领带摆正后,才转过身,与兰溪并肩,出口的声音多了几分嘲讽之意:
“那又怎样,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他歪头看着兰溪,与他十指相扣,出口的话强势又纵容:
“我来不是和你讲道理的,而是给我的小朋友撑腰的”
兰溪听着钟意的话,心跳瞬间失控,原本冰冷的身体,如同注入暖流般温暖。
他目光越发的炙热,那模样似是要将钟意拆穿入腹
与此同时,一道令人厌烦的声音响起,迫使兰溪瞬间回了神
兰纪山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明显的恶毒之意:“年轻人,不要把话说得太满。”
他把刚刚那份病历,扔在了钟意身边的茶几上,继续道:
“像他这种精神病患者,现在好了,不代表以后也不具备攻击性,多了解一些,有备无患。”
此时的兰溪想拦住钟意,不让他看,但为时已晚
钟意低头看着病历首页,那一行故意被人加大加粗的诊断,放在身侧的那只虚握成拳的手,不断的收紧,指关节被攥的‘咯咯’作响,手背上的青筋明显的凸了起来
兰溪只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钟意的情绪变化,他半侧过身,搂着钟意的手臂,一遍一遍的小声重复着“哥哥,我已经好了。”
而一旁的兰纪山,看着一言不发的钟意,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愉悦:
“兰溪,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离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嫩白的手,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
兰纪山呼吸困难的,拍打着兰溪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