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射进来,少了几分热辣刺目,映在人身上异常柔和舒适。
不知睡了多久的钟意,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入目的便是那双淡紫色的瞳孔,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他轻挑了一下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出口的声音异常嘶哑:
“醒多久了,崽崽”
“有一会儿了。”话音未落,兰溪那只原本徘徊在钟意嘴边的指腹,顷刻间抚上了,他嘴角处那抹淡红色的勒痕,出口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哥哥,还疼不疼了?”
“现在知道心疼了,嗯?小溪哥。”钟意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慵懒的圈住了兰溪的脖颈,干涩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揶揄:
“还记得是谁扯着kq的银色链条,威胁我叫的再”
话还没说完,那张被过度滋养的红唇,便被带着点点薄汗的掌心,遮挡的严严实实
钟意看着他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以及粉嫩嫩的小脸,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被打断的那几个字,从指缝间闷闷的溜了出来:
“放荡一些的”
只是一瞬间,兰溪的脸便红透了,他移开了捂着钟意嘴的手,低头在他鼻尖上轻啄了一下,撒娇的声音中,明显的带了几分小小的威胁:
“阿意,你再这样,别怪我和你犯浑了”
“你犯浑的时候还少了?”钟意轻笑了一声,眼波流转间,是盛不下的缠绵爱意,出口的声音,是化不开的纵容宠溺:
“犯浑就犯浑吧,总归是我一个人的崽崽,就该娇宠着”
兰溪看着仰头枕在自己手臂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视线对上那双没有一丝杂质的琥珀色瞳孔,看着里面倒映出来的自己,心尖控制不住的一痛:
昨天的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的瞎作什么,他怎么敢质疑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男、这个不息空等了自己一年又一年的男人、这个骄纵溺爱了自己多年的男人,会因为十年前一封没有温度的情书,而谴责质问自己
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钟意的亵渎,不仅愚蠢,甚至于可笑至极
思及此,他一个灵巧的翻身,将怀中的人困在了身下,而抵在钟意身体两侧的双手和双膝,支撑起了自身的所有重量,随后神色认真的开口道:
“对不起哥哥,我为昨天的行为道歉,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新
“哦?真的吗?”钟意随意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