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临近正午时分,浓烈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溜进来,照在人身上时,不觉得热辣,反而多了一抹舒适
而此时,卧室的大床上,侧身而卧的钟意,看着不断的朝自己怀里拱的小家伙,眼神暗了暗,出口的声音莫名的带了几分危险:
“崽崽,你再这么拱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兰溪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与之对视,那干涩的声音中,带着嘶哑:
“哥哥,你呃”
只是一瞬间,那双惺忪的睡眼猛然睁大,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不知何时,藏匿于身体里的凶兽,已然彻底的苏醒了过来
昨晚的种种刹那间浮现在眼前,心尖不由得微颤
与此同时,搭在钟意腰间的腿缓缓收紧,试图与他离得更近一些,羞怯的声音里,也不乏多了几分央求之意:
“哥哥,我难受”
“难受?怎么办呢?”话音未落,钟意搭在他腰间的手猛然收紧,身体瞬间上移,伴随着兰溪声,一个翻身将人困在了身下,刻意压低的声音中,竟难得的带了几分诱哄:
“宝贝,叫声好听的,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兰溪何曾见过这般无赖的钟意,他紧咬着薄唇,软糯糯的的撒着娇,企图蒙混过关:“阿意哥哥”
钟意轻笑了一声,腰身状似无意的向下压了几分,听着身下身粗重的呼吸声,才悠悠然的开口:
“崽崽,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对吗?”
兰溪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搂着钟意脖颈的手,微微用力,直接压向了自己,气息不稳的喃喃着:
“老公”
钟意把玩着兰溪长发的手,几不可察的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瞳孔,闪过一抹幽光,出口的声音带了一丝玩味:
“崽崽,刚刚叫了什么?我没听清。”
兰溪已然顾不得那张薄薄的脸皮了,经过昨晚的过度开发,此时的他根本承受不住一丁点的挑逗。
然而,还不待大脑作出指令,头已经主动的仰了起来,快速的吻了上去,口中还不断的呢喃着“老公,疼疼你的崽崽”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句“真乖,听话的宝贝,才有糖吃”的最后一个音落后,钟意顷刻之间便以反客为主
窗外的梧桐树上,几只绕着树枝打转的鸟,嬉笑打闹着
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