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俏软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阿意,你看我贴的歪不歪,要不要动一动”
钟意轻笑一声,那带着点点沙哑的慵懒声,缓缓的响了起来:
“不歪,刚刚好”
音落,兰溪快速的贴好,转而退到了钟意身边,看着明显贴歪的窗花,不满的娇嗔:
“哥哥,歪了”
“歪了吗?”钟意低笑一声,捏了捏他鼓起来的小脸,那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尽是缱绻爱意:
“可在我看来,这就是正的”
正与歪又有什么区别呢?
兰溪在他这里,从始至终都是那个不变的定量,而所有的问题,都因着他的改变而改变
他家崽崽在他这里,从来都不是被衡量的那一个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
独属于钟意的‘偏爱、例外’,终其一生,只属于兰溪一人,也只会是兰溪一个人
而镌刻在兰溪骨子里的‘首选、唯一’,穷其一生,永远只会是钟意,也只能是钟意
客厅内的欢笑声,还在继续
刚出锅的饺子,冒着杳杳热气
浅谈间,举杯对饮,悠然惬意
这一场迟到了五年的年夜饭
终究因这个人而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