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前面的演技倒是差的很,不过后面算是回归了本色,简直是神来之笔。这个陈九回去之后,一定会把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回禀他的主子。”
“哈哈哈哈。”陈秀喆朗声笑道,“太假不行,太真了也不行,可唯独真假参合在一起方才能够显得真。不过有一点说对了,我方才真心想杀了他,幸好能够忍住,不然他这颗人头就要留在这咯。”
相清弦喝了口水:“还好你忍住了。”
“便如此吧。”陈秀喆坐了下来,“希望他们别亏待许敷权那个二货啊。”
“那他说得那件事,你打算如何做?”相清弦微微皱眉,“我虽然我在相门潜心炼毒炼药,不闻窗外事,但是崇安王这个名字,太过于响亮了。没想到黯影的主人布局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杀他,可杀了他,上至朝堂下至江湖都会大乱不止。”
“那还用说,我自然是要去会上一会。”陈秀喆轻轻转了一下手中的唐刀,“那人说的不错,玄武阁可是什么人都能杀,其实我也很想试试,这天下最难杀之人是否真的有传言中难杀。”
“你没犯病吧?要不要我给你扎两针。”相清弦惊道。
“我清醒的很。再者说了,我本就是全天下最疯的疯子呀。”陈秀喆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