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姐准备今晚去夜场捡漏小鲜肉,希望明天累得起不来。
“真搞不懂,两个大老爷们儿,骑什么马,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找个会所,一边按一边聊。”鸣哥说道:“马又不能震。”
宋辞:“......”
吉尔杨说的就是你吧?
成天就知道震震震,名字不叫周一震简直是取错了。
“你这泼皮,我等好汉岂是你可以妄加揣测的?似你这等下流货色,怎知高雅为何物?是吧贤弟!”胖哥对着鸣哥指指点点,然后才问宋辞。
宋辞被他逗乐了。
“哥哥所言极是!”宋辞转身看了看鸣哥:“还不速速退下,恼了我西门哥哥,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鸣哥无语极了。
男人的乐趣就是这样简单,快乐也是这么容易,不需要包包,化妆品,甜点,逛街。
最大的快乐,总是来自优美的语言,还有嘴巴。
“你等休要目中无人,等我请当今千岁王公公,让尔等晓得什么叫狠人。”鸣哥看了看王哥,王哥丢了一支笔给他。
你才是公公,你全家都是狠人,自我鸟断的狠人。
不过,沙雕会传染的。
“为何还愣着,没见着我家公公已经给了口令了吗?”三哥看了看鸣哥:“不长眼的东西。”
鸣哥拿着水性笔,无语的看了看三哥。
老王敲了敲三哥:“给我换个角色,我要当皇帝。”
胖哥点点头:“陛下,太子又去淑妃娘娘寝宫了。”
王哥不玩了。
众人哈哈大笑。
总有人说,快乐是无价的,越是成年人的快乐,应该要越贵,因为它总是很短。
发工资的开心,和一群沙雕在一起的开心,后者是长期的,前者短暂的。
快下班的时候,宋辞都感受到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气氛。
身在公司心在外的大家,就看着时间,装模作样的工作,等着下班。
老板虽然知道他们的行为,也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什么,他对员工确实也不苛刻。
下班的时候,就一涌而出的跑了。
袁少拿着手机,发出去一条语音:“衣服换.好了没有,公司没人了!赶紧上来。”
几秒钟后,手机里传出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西装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