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
如果在这种地方掉以轻心那自己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就真是白费了。
正在这时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身旁空旷的小巷子里乘着风悠悠飘了出来,钻进了耳朵里。
“小子,是在找道爷我吗?”
徐福精神一震,猛地向着声音飘过来的方向看去,便见到那邋遢道人站在小巷的中央。
再一晃神的功夫,自己周围的空间出现了变化,从闹市的街头不知何时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岭之中,周围除了两人之外再无旁人。
这显然是对方的手笔,但是这样的手段倒是前所未见,不像是什么障眼法一类。
那邋遢道人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脸上无悲无喜,更是没有半分的惧意。
他端详着徐福的模样好一会儿,忽然笑出了声道,“怪事,我观你面相晦暗,至少有数道死劫,而你又命格轻贱难成大事,有早夭之相,偏偏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嗡嗡,嗡——
徐福手托着巫傩面具不发一言,缓缓将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血肉之间迅速蠕动变化。
手中开始有黑色的炁不断涌动,黑炁拉长变得逐渐凝实,最后凝聚出一杆金光璀璨的八尺长戈,枪杆之上依旧有未散去的黑炁缠绕着。
巫傩演法——方相氏,金戈。
已经能够感受到对方不再掩饰的杀意,那就不必再做无谓的试探了,唯有迎战。
“这话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了,但是我这人就是命好,往往就是能够逢凶化吉,实在是没法子啊”徐福笑着舞动长戈,在空中留下的轨迹之中都有浓浓的黑炁在弥漫。
长戈枪尖后指而左脚踏在前方,摆出冲锋的架势,眼前这人是敌非友,那就免不了要做过一场了。
邋遢道人也是笑了笑,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现在的这年头给人算命真是的,说句实话就要喊打喊杀的,真没道理讲啊”
虽然嘴上说着劝慰的话,但是身上灰色破旧道袍鼓动,道道青色的雷霆在袖口跃动,扬手甩袖一挥便是洒出一片青光。
这是准备先下手为强。
震字,雷霆。
刺啦——
长戈一往无前,在那片密集的雷网之中搅动,枪杆上生出的滚滚黑炁也随着长戈所指的方向涌动瞬间将那片雷光吞没。
徐福右脚向后撤了半步,随后将长戈一卷,那团已经膨胀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