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便知,”萧令瑶从怀里掏出一条沾着胭脂香的红布,似笑非笑地推到他面前:“秦郎中,收好了。”
这红布看着是用来缝制是女子衣物的布匹,像是小衣?
秦风一时汗颜,就是平时之间,女子也要小心为上,这东西要是送给男方,不是定情就是主动调戏,这公主殿下倒是豪放,仗着自己不敢出去乱讲,做出大胆举动!
说定情是不可能了,她这是在调戏自己?
秦风在这个世界也长到十九岁,没有通房,未谙男女之事,但在另一个世界是谈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的人,盯着这块红布,他哪敢去接,头埋得低低地:“草民不敢!”
她敢给,也得要他敢接,这接了便是大不讳的罪过!
秦风敢担上全部身家,这是试探他的举动!看他是否正人君子。
萧令瑶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看他真没有接的打算,一脸悻然地缩回手:“秦郎中既然如此守礼,倒是我唐突。”
她话锋又一转,淡然道:”你不用我的布,那就自己找一条一尺长的红布悬挂在上面,三日后我见不到红布,今天就此翻过,望秦郎中守口如瓶,切勿惹祸上身。”
秦风一听,头埋得低低的,萧令瑶把他底细都查清楚,真要弄他是小儿科:“草民不敢。”
“那便三日见分晓了。”
扔下这句话,萧令瑶收起扇子,起身,哗地一声拉开门,门外那公公立马迎上来,三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走出玉春楼,登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等进了马车,萧令瑶拿出刚才的红布,这块红布正是女子做贴身小衣的布料,秦风开商号,也做布料,一眼就认出来了,死活不肯接。
她晶亮的眸子里有光,唇角扬起:“倒是君子。”
“殿下觉得以为何?”那貌美的公公声音不急不缓,却透着几分不信任:“此人真能助殿下成就大事?隋城仕族子弟众多,为何非要找一个从未入仕的人,还是个商户。”
“从未入仕,身单力薄,却在三年间做出如此成就,还能将太傅府瞒得滴水不露,有本事,”萧令瑶想着秦风的一举一动,笑得嘴角梨涡显现:“是个有趣的人。”
那公公不再言语,和马夫一起专心赶车,马车随即消失在街头。
归来阁里,秦风早就恢复了坐姿,冯宝溜了进去,看他神情如常,便问道:“公子,刚才那位是宫里的哪位官爷吗?看着身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