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有类似的东西再送过来,价钱好商量,老农一听,喜上眉梢:“不瞒秦郎中,我以前在山上也见过类似的,不过没这么亮的,外壳是黄色的。”
这是罕见的挂乌金衣,外壳黄色的是普通牛黄,但也能入药,秦风说道:“有的话一并送来吧,我最近正琢磨新药方子,用来试下能不能入药,闻着确有药味。”
老农满口答应后走了,刚才的郎中说道:“馆长是在研究外对疑难杂症的方子吗?”
看这位姓何的郎中欲言又止,秦风说道:“我看记录的疯症还没有治疗的法子,但隋城得这种疯症的人不在少数,要是可以攻克,岂不是一件善事?”
“可七天后就是驸马甄选,馆长不准备准备?一心向善是好事,但要能当上驸马,我们也与荣俱焉,这研究方子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何郎中劝道。
秦风医术高超,对馆里的郎中素来亲善大方,这位何郎中是秦风的忠实拥护者。
他是怕秦风毫无准备去参加甄选吃亏,当今圣上对公主极为宠爱,这次的驸马候选人千挑万选,虽然不知道馆长为何成为末席,但既然上了,他还是希望馆长拼一拼。
秦风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七天后开始第一轮,但愿第一轮不是比武,这肾气还没养好呢!
他心里也急,但装作淡然地说道:“唉,城中谁人不知,前九位都是仕族出身,最低的官职也是从四品,我一介医者,不知道怎么上了名单,就是打个酱……充个数,凑个热闹。”
现在也只能这么说,难道说,我要拼死往前爬,从第十爬到第一?
那公主是猪油蒙了心,就盯上他没有官职在身又有钱的好处了,鬼晓得她在盘算什么,说她不是皇后亲生的,那表面上的宠爱都是假的,单纯为了出宫,只要成亲就行!
和谁成亲不是成,所以那萧令瑶还打着别的主意呢,现在不肯交底,偏偏自己被个太傅府拉后腿,现在只能和她凑合到一块去,就得奔着驸马去!
“当今圣上就此一位公主,驸马必定千挑万选,可我觉得馆长不输给前面那些大人,大人应该收收心,别再研究什么治病的方子,赶紧找门路打听甄选的流程,早做准备。”
何郎中字字句句都向着秦风,但也透出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秦风差点呕出一口血,没想到何郎中还看好自己,只怕全城看好自己的人五根手指头能数得过来吧,他心里还真有点暖热,这特么是一铁杆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