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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在这压抑的太傅府撑不过来也是正常,原身倒是一命呜呼后一了百了,省心了。
一想到自己本可以在现代社会如鱼得水,却在这操蛋的地方憋屈了这么些年,秦风现在有种想要放飞自我的冲动,面对秦太傅的质问,眼中带笑。
秦云冷哼一声,说道:“秦家世代从仕,本以为弟弟入了六部,成了正三品,可以光耀秦家门楣,却要浪费这天赐的良机,实在愚蠢。”
啧,这是准备煽风点火?
秦风淡然一笑,反问道:“兄长所言差矣,请问父亲与兄长,我一介白身,从未做过官,上来就被拱到正三品的位置上,六部的那些大大小小能服?”
秦太傅一时间哑巴了,他太了解官场的作派,服?空降正三品,想得美!
再说他上了,必有人下,拦了人家的路,后续不知道生多少事,要不说圣上太宠公主。
“儿子有运坐上那正三品的官位,但有没有能耐守得住?”秦风淡然道:“此举更会替太傅府招来嫉恨,父亲也知晓,父亲是太子傅,早被认定是太子一党……”
剩下的话关乎几位皇子,秦风只说了个含混,已经足够让秦太傅好好斟酌——何为树大招风,这东越国是否也知道那句话——枪打出头鸟。
秦家风头太盛可不是好事,秦风观察着秦太傅的面色变化,笑道:“儿子不过是替太傅府激流勇退,晓以分寸而已。”
听了这话,秦太傅心头的那把火腾地灭了,秦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