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言下之意是秦风虽然春风得意,但他也是太傅府里出去的,他本人又不入仕,支撑秦家的也只有秦云一人,论起来,云哥儿有个驸马庶弟,也是资本。
这一番说辞才说到了要害上,唐红英绞了绞手里的帕子,终是把这口气咽下去。
再说秦佐怀此时正在妾室柳宛的院落中洗漱完毕,从净房出来便看到柳宛穿着水红色的轻薄寝衣摆弄着一盆兰花。
她纤细嫩白的手正拿着一方湿帕,小心擦拭着兰花的叶片,小心翼翼的神情如对至宝。
柳宛十五岁便被他纳进府里,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余,未到四十。
因为只生养过一次,身材较少女时期丰腴了一些,但腰肢还是又细又软,因为长了些肉,虽是不比少女时纤细,但别有一番风情。
想到唐红英生过三个孩子后略显臃肿的身材,再看眼前的柳宛,秦佐怀眼前一亮。
柳宛打理的这盆兰花是秦风送她的生辰礼,品种稀有,以他在府里的地位,也不晓得那年费了多少心思才弄上,一直是她的心头好。
秦佐怀看着美人弄兰,心潮涌动,这娇美人儿虽是养在商户家,但从小不缺银钱,皮肤养得白白嫩嫩,平时又柔柔弱弱,男人素来喜欢这种娇柔的女人。
他一时意动,上前搂住柳宛的腰肢,猛地往怀里一带,感觉到这男人的那话儿这会儿就已经昂然,柳宛嗔怪道:“还未熄灯,明个儿公主与驸马进府,今个要早睡才行。”
柳宛心里有数,要不是自己被抬举了一把,他照样要看唐红英的眼色,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朝她院子里来,这些年她除了秦风再无所出,其中原因她早就清楚。
唐红英买通了她身边的丫鬟,给她的餐食里加了料,导致她受孕艰难!
就连秦风为何天生体弱,也是她孕时着了唐红英的道,历经艰险才把孩子生出来。
奈何先天不足,唐红英又以这个理由不让秦风参加科考,美其名曰秦风体弱,受不得辛劳。
柳宛念及往事,心中冷笑,唐红英不过是要把她的儿子养废了才好,省得挡路,明明一个为嫡,一个为庶,出生就注定身份差异,又怎么挡得了秦云的路?
偏生身后的这位太傅大人心眼偏到天上,碍于岳家的权势,对唐红英听之任之,任由她在后院为非作歹,欺压他们娘俩,现在却天天往她院子里跑,真是可笑!
柳宛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为了保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