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傅府上的人也没来骚扰他,倒是清静,这位驸马爷的爱好不多,除了研究医术与药草,就是经商,不过驸马爷生母是商户出身,也正常。”
等萧令瑶洗漱完,换好了衣衫,曹景带着两名丫鬟把餐食送进来,说也奇怪,今天突然少了一个人陪在边上,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她自嘲地笑笑,以前在宫里也没人陪着,不也一样了。
“昨天晚上的刺客咬舌自尽,是死囚调教而来的死士,身上带着镇北侯的令牌。”白浅低声说道:“荆无命验过身,那死士曾经饱受虐待,身上的伤痕一层又一层,新旧叠加。”
白浅又将那死士临死前的反应说给萧令瑶听,萧令瑶放下筷子道:“皇后与镇北侯一直暗通消息,这次还想把镇北侯世子塞过来做驸马。”
“什么镇北侯世子,就是他们想裹挟殿下的手段,明知陛下宠信殿下,想把殿下纳入他们那一边去,听说那镇北侯世子和他爹一样,是个爱杀戮的主,毫无人性。”
白浅不比普通的丫鬟,说话带有一股莫名的气势,萧令瑶斜眼白了她一眼:“你这脾气。”
“习惯了……”
“一直不收敛,以后这样如何嫁人。”萧令瑶说道。
白浅只是笑笑:“皇后有自己的眼线,这镇北侯为何要如此做?这次是真刺杀吗?”
萧令瑶把玩着手里恍若新月一般的白瓷,嫣然一笑:“恐怕陈皇后和镇北侯也是面和心不和,眼下是有了分歧,昨晚的事情必定没有和皇后通气。”
“奴婢听说那镇北侯本就不是陈家的直系子孙,是从旁枝里抱养来的,偏生了狼子野心,有狠劲,也有野心,奴婢觉得镇北侯不是真心要扶太子上位,倒像是……”
白浅对上萧令瑶的眼神,打住了话头,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哪有人不想坐上去的?
镇北侯现在手握大军却被打发到边塞,非传召不得入隋城,明摆着是陛下要打压他,这口气肯定早就咽不下了,镇北侯突然越过皇后出手,难道是对她起了疑心?
萧令瑶一下子没了食欲,问起兑换银票的事,今天内必须拿回足数的银票!
秦风自不知道萧令瑶为了镇北侯也把手伸向公主府一事烦扰,他一大早就来了安定府。
按照他事前的安排,这边的小厮早就安排好了,格局也按他交代的改了一遍,现在看到的就是成品,不少房间改成了“办公室”,里面文房四宝备齐了,书架也按他的要求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