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向薜平的脖子。
薜平骇然欲死,双手抓向那根皮鞭,这堂堂的大理寺卿是要将他弄死在这里,他嘴里呼喝道:“我还没定罪,你岂能私自处置我,左平道,你太无法无天了!”
左平道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在他耳边轻轻一语,薜平像撒了气的假人,彻底不动弹了。
哈哈哈,枉他自以为有几分聪明,满以为把太子扯出来,能让那太子亲自出手把他救出去,以保全自个,万没想到,陛下是要罚太子爷,只是又要罚,又要保!
与太子敌对的几位皇子势必要拿这件事做文章,只要他还活着,这件事情就没完没了。
不是左平道要他死,是皇帝要他的命!
只有他死了,这件事情才能翻篇。
薜平方才还有挣扎的力气,现在则彻底弃了生机,如一块破布般被处置,任由左平道缠上他的脖子,将他吊在窗棱上,他眼前一片迷蒙,恍然间想到当年苦读的情景。
寒窗苦读,一朝入仕,这条路是自己走歪了啊,人生逃不过一个贪,他又想到被充入教坊司的女儿,一命呜呼前还在思虑着左平道是不是要去糟蹋了他女儿。
看着薜平咽气,左平道这才令人进来,淡淡地说道:“薜平畏罪自杀,太子爷收受薜平财物不假,已由陛下主持退回并禁足三月,此案已结,移交刑部吧。”
手下人看着吊死在窗上的薜平,一个个面无表情,自去料理后事。
左平道身上也没沾血,出了大理寺上了马车,端起里面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便真的往教坊司去了,晚上的教坊司热闹非凡,四处皆是乐曲声。
罪臣妻女沦为官奴是常有的事,罪轻的妻女不过是失了庇护,沦为普通平民,不复荣华。
再严重一些的,就是沦为官奴,发往浣衣局,或是配给有功的官军。
最过羞辱的便是充入教坊司,这教坊司属于礼部管辖,一般来说罪轻者妻女不会发往教坊司,奈何薜平惹来并州民怨滔天,又有二皇子等人将此事闹大,要将太子牵扯进来。
这事一发酵,为平民愤,薜平的妻女被连夜打发到教坊司来。
据说薜平的妻子虽然已经三十出头,略丰腴了些,相貌中等之姿,但因为做过官太太,风情不比一般人,进来的当晚就一好熟妇的黄大人给点了。
至于薜平的女儿,因为尚是清白之身,反倒是个值钱货,还在东院呆着。
左平道在准备送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