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秦风他本人也卧病在床,平时就是个病秧子,儿时也的确被太师父女俩欺辱过。
此事别人不清楚,他身为父亲,哪有不晓得的道理?
太师夫人一听便不乐意了:“佐怀,若不是你当年非要纳那个狐媚子进府,哪有秦风出生,这小子这次把我们唐家害惨了,你与唐家一荣俱荣,到这时候还要护着那庶子?”
“岳母息怒,”秦佐怀踟蹰了一下,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岳丈的病,能够即刻上朝主持大局,否则这左相之位也要旁落他人!”
太师夫人被说中心事,终于不再纠结是否秦风下手,说来也是头痛,请来城中不少名医,就连太医也被请出宫,偏就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才给个模糊的说法,说是卒中风。
唐家对此说法并不满意,若是卒中风,便是自然病症,与那秦家小儿并无关联,但眼下也只能服用补阳还五汤来治,是否卒中风,唐家仍有疑意,但唐太师终究是能开口了!
太师夫人又喜又忧,喜的是人总算能开口,忧的是这身子骨时不时就抽搐,虽是能说话,但说话结结巴巴,又不能讲长一点的句子,这情况就算能上朝,又岂能与文武百官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