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续半个月过着打猎、采果和喝河水的自给自足的日子。
当初宇智波家族被灭之后,族地被封,虽然他依旧能够住在里面,但家里的财产遗失了大半,他的日常所需就靠着村子里的低保,还有从家里搜刮出来的被遗漏的少少钱财度日。
佐助曾经认为是村子霸占了他的财产,他没有反抗的力量,就只能心中暗恨等待着追讨回来的一天。但现在,他怀疑那份财产不一定是被木叶霸占,甚至思考起了当初宇智波鼬灭族的时候,是否还带着村外的同伙,是不是那些人将钱财洗劫一空。
但这些事情,如今的佐助分析起来已经不会动怒。他非常平静的分析着,更为平静的将这些思考放在脑海的角落里,暂时不去深入的挖掘。
他一手拿着毛笔,面前铺着一张被密密麻麻的字迹填满大半的粗纸,纸、毛笔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粗糙版本,就连墨水都是几经折腾后搞出来的残次品。
但凡乱步所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是随口抱怨也好,也都被他珍而珍之的记录下来。他其实不只是抄乱步的,其他选手他也会抄。因为身体机能的时间门被停滞,比起比赛中那些选手需要吃喝睡觉不一样,他精神充沛。
趁着关注的选手休息时,他就利用回放功能去抄其他人的语录,如此已经攒下了一大批。被他珍而重之的放进空间门卷轴里,留着等以后翻阅解读。
直播间门里,乱步正在和立原道造发牢骚。
“你不觉得这些叛忍有病么?既然都是叛忍了,还穿着忍者的衣服,大咧咧的把护额戴在身上,就差跟别人说我是叛忍,是上了悬赏名单的,赶紧来杀我。”
立原道造道:“可能是他们觉得这样会有什么特殊意义吧?而且既然都是叛忍了,也会有自保之力。”
“认真的?”乱步不屑的嘲讽着,“你以为杀死一个人有多难?叛忍不需要睡觉吃饭么?但凡店家有点坏心眼,往他食物里掺点毒,忍者那么厉害?世界上所有的毒都能分辨?杀了之后拿到的悬赏,都远超过买毒药的成本了。还有,一个个风餐露宿的,哭诉着自己有多穷。认真的?护额是铁造的,护额的带子也是非常坚韧的平民买不起的布料,就连他们的忍服,考虑到防御性,造假也高昂。更别说使用过的忍具之类”
乱步把‘一定有大病’打在了脸上:“不管是手里剑还是千本之类的忍者惯用的武器,都是需要极高的技巧才能够使用吧。把这些东西上面的特殊标志划掉,卖了之后去买一把趁手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