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姑奶奶,你说行就行吧,但是你要转给我一百万,不然我这边真不够用,除了我说的那些,还要请酿酒的师傅呢,这也需要钱吧?”
“不行,钱绝对不能再多给你了;另外,以后蔬菜销售、山产品销售、乃至酒坊销售的钱必须回到我的这张卡上,你只能管数字,钱我来管;真要是需要了,那你找我要。”
“乖乖,我才明白啊,你这是在掌管我的财权呢?”
“明白就好,就是这样的;你有意见吗?”
“有”
“说吧,不过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
“那我委屈、憋得慌。”
“忍着吧;不过,想不憋屈也行,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做了。”卢笛抛了个媚眼给秋歌,不过她接着又说:“好了,我困了,你要走、要留随便;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是,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你留下需要睡地铺。”
“卢笛、你个臭娘们,行,你够狠的啊;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秋歌佯装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然后起身向外走。
“咯咯……,瞧你那虚伪的样子,想走就大方的走,还演什么戏啊。”卢笛讽刺道。
秋歌确实是找借口逃跑,他现在还真就不想和卢笛发展的这样快,他想和她真正的恋爱一段时间。
以前是卢笛追求自己,而自己没答应,一直压制着心里的感情,现在他们之间已经确定了关系,那自己就放开了去恋爱吧,把这段美好的时光认真的度过、记住。
其实秋歌还有另外一种隐晦的想法,他是想在恋爱中找寻,找寻曾经有过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甜蜜、激动、思念、忧伤等等复杂的情感,像初恋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在和叶栖桐恋爱的时候有过,他现在要从和卢笛的恋爱中找寻到它、记住它,要和上一次样刻骨铭心的记住。
这也是他觉得该为卢笛做到的,不然自己就对不起卢笛了。
这也是爱情洁癖在作祟,它在要求秋歌一视同仁,必须把当初对叶栖桐的付出,同样的为卢笛也付出一次。
下了楼,发现自己的房间回不去了,郑宏升已经在里面插上了;想了想,空房间只有杜悦的那间了,杜悦没放假呢,但是女孩子的房间他也不能去啊。
最后,秋歌只好,跑到老房子上面侄子杜哲的房间去和他挤一宿了。
第二天一早,李卫国就打来电话了,他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对酿酒的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