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喝多;然后这家伙就又说出一件事来。”
“是吗?那他又说啥了?”
“他说吕晓东每年都克扣老人的伙食补助,这些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万了;我们听了更气愤,你说这还叫人吗?竟然从老人嘴里抢食;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直接把吕晓东也给弄掉。”
“嘶,这、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因为把吕晓东收拾了,这就等于把仇人连根拔起了;但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啊?”秋歌想了想说。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你看能不能从杨忠涛身上想想办法?”
“你想用视频威胁他?这还真不一定起作用;万一他死扛着说是他自己来行贿的,那吕晓东就什么事没有了,克扣老人补助这事根本查不出来,因为他可以在账目上造假,说钱都花在老人的食物上了,那就没证据了。”
“唉,确实啊,这个杨忠涛对吕晓东那是相当的忠诚的,不然也不会是他来送礼;这个人还真没准替吕晓东抗事呢。”胡永利也没底了。
“胡哥,杨忠涛家都有什么人啊?”秋歌想了解一下这个人,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昨晚胜利告诉我说,杨忠涛的儿子是个脑瘫儿,还一个女儿已经结婚了,和女婿在平山种地,生活一般;他媳妇在家照顾那个脑瘫的孩子,家里也就只能依靠杨忠涛的收入生活。”
“还挺让人同情呢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可怜不假,但是也很可恶。”
“要不我们就和这个杨忠涛谈谈?能够争取他更好,不行的话我们也没损失,反正有这个证据了,他是跑不掉的。”秋歌想接触一下杨忠涛。
“也行,那我们去找他。”胡永利说着起身带着秋歌和老头到了隔壁。
李胜利打开门,示意杨忠涛在厕所呢;秋歌他们一起进来等着,没多久杨忠涛出来了。
“哟,怎么胜利、这是你朋友?”杨忠涛指着秋歌父子问。
“不仅是朋友,他们是我家亲戚,老爷子是我舅舅,这是我表哥。”李胜利撒了个谎,因为要是没有关系,自己帮助秋歌收集证据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亲戚啊,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是有事,不过不用走,是想和你谈点事。”
“跟我谈事?啥事啊?”杨忠涛警惕的问。
“你先看看这个,然后我们再谈。”李胜利把手机里的视频调出来,然后递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