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晓伟问道。
“唉,跟你们说实话吧,现在高书记也不像以前那样说的管用了;新来的这个镇长罗胜男争权呢,你哥被查不就是她下的手吗?”
“特么的,我们家人都纳闷这个罗胜男为什么针对我哥,另外她的那些材料哪里来的呢?”吕晓伟带着怨气问道。
“罗胜男在争权,所以会找一些人杀鸡骇猴,吕晓东就不幸被她选中了,晓伟,你别不爱听,其实你哥做的也确实过分,背地里去举报罗胜男和凌渡河养老院,所以就得罪人家了;罗胜男岂是那么好惹的?人家能来当镇长,那也是有根基的;所以人家就会想办法收拾他了;至于材料哪来的,我听说是杜秋歌送来的。”
由创业这样说其实就是他猜的,但是这家伙猜的还真就八九不离十;他的目的就是想把吕晓伟的仇恨转移到罗胜男和杜秋歌身上。
“杜秋歌?就是那个凌渡河养老院的老板吧?兔崽子,我特么的饶不了他。”吕晓伟骂道。
“实话跟你们说吧,其实这个杜秋歌已经抱住了罗胜男的大腿,他们现在勾结起来兴风作浪呢,高书记也被他们气得够呛。”由创业是个颠倒是非的高手。
“由主任,你说我们得罪不起罗胜男,那我们收拾一下杜秋歌怎么样?”吕晓伟半眯着眼问道。
“我可不想你们做犯法的事情啊。”由创业不放心吕晓伟,怕他把自己牵连了,所以强调说。
“大哥,我们能不能用正常手段对付他呢?”吕晓伟问道。
“什么正常手段?”由创业还这想不到什么手段对付秋歌。
“他不是开养老院吗?我们现在也想接手经敬老院,但是您说不行;那我们能不能把杜秋歌的养老院抢过来呢?”
“这怎么抢?难道先搞黄了凌渡河养老院,然后我们去承包那里?”由创业诧异的问。
“承不承包是小事,让杜秋歌不痛快是大事。”吕晓伟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了。
“这事我们要想谋划好,就要先算个经济账;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杜秋歌依靠什么在赚钱?你们看啊,他每个老人入住的条件是附近的八亩地,远一些的十二亩地;八亩地自己经营的收益能四五千元就不错了;十二亩地的外包收入也是四五千元;三十多个老人也就收入都到不了二十万;他雇佣的人就有十五六个,工资就要三十几万吧?还有这四五十人吃穿费用呢?他这是赔本赚吆喝呢?”范国民说。
“是啊,这样的养老院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