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聚餐,为的就是恶心范国民和吕晓伟他们。”李卫国告诉秋歌说。
“呵呵呵,那还要等好几天呢,你别把牛饿的肉都瘦没了。”秋歌笑着说。
“不会,我找的人也是养牛高手,还给他拿了最好的饲草,瘦不了;秋歌,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把镇里的领导都请来啊?”
“大哥,这是你们村委会领导的权力,我哪有发言权啊?”
“你可拉倒吧,你现在在凌渡河村那可是一呼百应,比我们有实力啊;再说这顿聚餐为的就是感谢你,你怎么就没权力了?”
“大哥,这种事不要看我一个人的意思,征求大家的意见吧。”
“呵呵,哎呀,要不说你能做大事呢,想的周全啊;其实我已经问完了,大伙觉得找来也可以,毕竟我们还是镇政府的领导之下嘛,呵呵。”李卫国笑着说,然后他突然又想起个事情来:“高长海找我了,想让范国民赊欠那二十五万零头,说等明年再给,被我拒绝了;我明确的告诉他,敢赊欠就收回拍卖的土地,收缴那五十万的保证金”。
“这在我的预料之中,他们这是想赖账呢,你这样做是为村里做好事啊,不过也得罪了人。”
“我才不怕呢;我也是觉得他们想赖账,所以拒绝了,他们也乖乖的交了钱;不过这件事我没答应,但是另一件事我却同意了。”
“啥事啊?”秋歌看着李卫国问。
“由创业让我把养老院前面靠近凌渡河的那个洼塘划给养老院,范国民想在那里开一个鱼塘。”
“哦,这我也赞成,要是养老院还能继续办下去,那里养些鱼可以给老人改善生活。”
“是啊,所以我就给他们办了手续,希望他们能继续办养老院吧。”李卫国其实很担心那个养老院能再办起来了。
这边张罗着庆祝、感谢的大聚餐呢,心情一片大好;而那边的由创业和刚从拘留所出来的范国民、吕小伟可是焦躁不安的很啊。
他们现在天天盼、夜夜想,等着杜秋歌上门来求他们接手那些老人呢;但是杜秋歌却迟迟没有动作,这让他们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大哥,高长海也不办事啊?说好的可以赊欠二三十万怎么又不行了呢?”范国民生气的说。
“唉,此一时彼一时啊,他要调走了,所以村里的人也不惯着他了。”由创业无奈的说,其实他也清楚,拍卖的钱那是要经过几道手续的,哪能赖得掉啊。
“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