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秋歌无奈的看着罗胜男的背影出了会议室,心里想怎么才能让她和祝子轩和好呢?
下午一点多,记者和一些网红就来到了凌渡河村委会,秋歌、卢笛和李卫国一起接待了他们;简单的介绍了村子的情况后,他们就到了协会租用的民房。
“大家看一下啊,这周围的六栋房舍都是我们租用的,每一栋房子里只居住四位老人。”秋歌指着几栋房子说。
这些房子都是三间的结构,东西两间是卧室,中间是小客厅,客厅后面是厨房,服务人员或护工、也就是现在的志愿者就在中间休息,随时可以照顾东西两侧房间内居住的老人。
秋歌带着大家进到了屋内观看,很多人都在录像或拍照;一些人还过去和老人和员工聊天,了解基本情况。
“杜老板,我看这里也没有做饭的迹象啊,你们怎么解决老人和志愿者的吃饭问题啊?”
“哦,我们是统一在一个地方准备饭菜,然后按时送到每一个居住的地方的,虽然麻烦点,但是绝对能保证准时供应;现在也是没办法,大家都很理解我们的做法。”
“老人们平常都吃什么呢?”
“考虑到老人的基本情况,我们多以易消化的食物为主;菜品也都是家常菜,多数以炖菜为主,中午和晚上是四个菜、一个汤,早晨是炝拌菜、小咸菜;主食是米饭、馒头、包子,每周两顿饺子。”卢笛回答说。
“叔叔,您今天中午您吃的什么啊?”一位记者问老人说。
“红烧肉炖土豆、炖豆腐、木耳白菜、还有……”老人记忆也有点问题了。
“还有藕片炒肉和冬瓜汤;馒头和米饭。”另一个老人回到说。
“那叔叔,你们吃的好吗?”
“好,好着呢,我在家也吃不上这些呀,几天不重样,享福啦。”老人满意的说;脸上也透着满足感。
“杜老板,凌渡河养老助老志愿者协会的财物管理是怎么样的?”记者董恩生问道。
“我们为每一位老人建立了个人账户,他们的土地收入都存入他们的个人账户,除了按照规定扣除的必要费用之外,其他的都留在他们的账户里,以备他们其他的必要的支出,比如生病时所需的费用;每年年终,我们也要向老人的子女或亲属报账,给他们详细的收支明细。”秋歌说。
“我们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拿工资和绩效的,包括杜秋歌也是,而协会有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