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羽的创作也又开始了,上一幅组画他不满意,准备再来一副,然后去参展。
秋歌还是在各村间穿行,还是父亲天天陪着他,爷儿俩是边干活边娱乐,倒也过得很有意思。
父亲的病情并没急速恶化,不过也比以前重了些;省城的医疗专家也给他诊治过,但是效果也不好;不过秋歌和家里人也都接受了现状,所以每天都像照顾孩子似的照顾他;父亲倒也快乐,时常的还‘偷袭’秋歌呢,和他闹着玩。
等粘玉米移栽结束,蔬菜的移栽有紧跟着开始了,春天就是这样的忙碌啊。蔬菜的栽种技术要求更高,所以秋歌就更忙了。
不过这大忙的阶段,罗胜男却很消停,除了给秋歌打了一个慰问电话外,她就销声匿迹了;秋歌倒也没问她干啥去了,毕竟是女同志、还是领导,不好多打听。
“老板,您回来;明天我想请一天假啊。”晚上回到家,秋歌才和父亲下车,余小荷就过来说道。
“哦,好,家里有事啊?用不用帮忙?”秋歌关心的问。
“不用帮忙,不是家里的事,是我自己的事。”
“那行,你只管去就是了,不用请假,你是领导,安排好了你去就是了。”
“那哪行啊,我还是请假得好,不能没规矩。”
正说着陶阳开车来了,下车看到秋歌和余小荷在院子里呢,他就笑着走过来了。
“秋歌大哥,我们明天去领证,所以想跟您请天假。”陶阳的一句话就把他们的目的说出来了。
不过秋歌倒是心头一紧,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事,也是领证的时候卢振兴病了,自己和卢笛的事就拖下来了,还不知道什么是能办呢。
秋歌的变化虽然只是瞬间的事,但是还是被细心的余小荷看到,她瞪了一眼陶阳,陶阳这才恍然大悟;他也知道秋歌的事情。
你说请柬都发了,婚宴又被取消了,谁会不知道呢?
“恭喜、恭喜啊,什么时候办婚礼啊?”秋歌马上恢复正常了。
“七月一号,我那个时候有假期。”陶阳只能继续回答了。
“那好,我们可都算是小荷娘家这边的啊。”秋歌玩笑道。
“那哪行啊?我们俩关系也不错啊,你要算我这边的。”
“哈哈……,”
正说笑,陶阳的电话响了,他立刻接听,然后就脸色严峻起来了。
“小荷,我明早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