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然后她出来,找苗铎一起,开了两辆车去市里的机场接到父母和张蒙姐妹;然后就直接到了市医院附近的宾馆。
“秋歌真的没事啊?没事怎么还不让看呢?我们再去问问大夫吧,或许就能让看呢?”苏秀珍从见到卢笛就这样问。
“哎呀、妈,他还没醒呢,在重症监护室,医院有规定,不让随便探视;明早我们去问问,或许能进去看看他;不过你们放心,他现在好多了。”卢笛解释着。
“那他会不会有后遗症啊?脑袋受伤了会不会成植物人啊?”
“您说啥呢?怎么不说点好的,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痛快了?”卢笛生气的说。
“你这孩子,妈不是担心吗?我也盼着秋歌好啊,不过我也害怕他真的不好你受委屈啊。”苏秀珍哭了。
这个房间里就他们一家人,所以说话没有顾忌;卢振兴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没有说过分的话,他真的拿秋歌当儿子的;听说秋歌出事后,他差点又昏死过去,现在还在难受呢。
而苏秀珍更是操心自己女儿的未来,谁都有私心,更何况卢笛现在还没结婚呢,苏秀珍也不希望卢笛这辈子守着一个痴傻残疾的人过日子啊。
“你放心吧,秋歌一定能好的;还有啊,他父母可都不知道他出事呢,你们可别给说漏了,我告诉他们秋歌在学习呢。”卢笛叮嘱道。
“好吧,我们知道了,不会说漏的,这点涵养我们还是有的;卢笛,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不嫌弃秋歌的儿子?还有他的那个前女朋友?他们可是都有孩子了,现在那个女人又回来了,不是为了和秋歌复合啊?”苏秀珍已经听卢笛说了叶栖桐说和杜博涵的事情了,所以心里很不舒服。
“妈,我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我都二十六了,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在孩子的事情上杜秋歌没有错,他是要和叶栖桐谈婚论嫁的时候同居的;而叶栖桐怀孕离开了他,秋歌他也不知道这孩子的事,所以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是不可更改的过去式,所以这件事不要再说了;还有就是叶栖桐已经明确和我说了,她不介入我的婚姻。”
“你怎么什么都相信呢?说不介入还带着孩子回来,那这不就是介入了吗?卢笛,你可想好了啊。”
“行了啊,啰嗦什么?秋歌现在都什么样子了?你还在说这个?”卢振兴不耐烦地训斥道;他现在确实好了,说话、走路基本没障碍了。
“好了、好了,我一说你们爷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