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笔。”zw.
谢青棠双手接过吴用递过来的盘子,一手端着,一手拿起一块吃了起来,是毫不在意方才被吴用扔在里面撒得一团乱的渣滓。
“其实啊,我也不乐意管那么多,就是担心你,担心我们后宫中这一群讨生活的内侍,我们的名声已经够不堪了,要是再有人你还年轻,许多事不懂。”
谢青棠没有应声,只默默地啃着面前的杏仁糕。
见谢青棠这副冥顽不化的模样,吴用只好祭出自个的杀手锏了。
“这杏仁糕可是好处多多,就是有孕的女子不宜多食。”
“是吗?”
谢青棠说完这两个字,又不再吭声了。
吴用说这话原本就是为了试探,结果谢青棠简直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撬不开一条缝儿!
他是气得牙痒痒,面上露出几分狠戾来:“看样子你是铁了心了,你当真毫不顾忌?”
谢青棠将手中盘子放到了一边儿的小方桌上,回身对着吴用,不急不缓地答道:“并非如此,奴婢现今只是奴婢,又能掀起什么风雨呢?”
“你恨着我呢,我都知道。”
“奴婢不敢,奴婢现今不过是无根浮萍,此事奴婢不想做也得做。”
谢青棠点到即止,吴用却是瞬时明白了他话中意。
“那位可是个聪明人。”
“是啊,但秉笔也该是清楚,那些个人终究是外人,他们逼那位,那位也只有狠心断舍离了,毕竟说来说去,只有那一家之姓才是最可信的。”
吴用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一张脸完全藏在了阴影里。
“世家向来如此,身不由己的终究是我们这些没了那玩意儿的人,我们才是同一种人。”
谢青棠微微躬身。
“秉笔说得是,身不由己的终究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