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上的手,道:“母后年事已高都撑着身子来,儿臣岂有不来之理?母后方才也不该下马车才是,母后虽无惧,但刀剑无眼,若母后有个好歹,叫儿臣如何是好啊?”
太后状似没听懂皇上的弦外之音,捂着胸口,是分外痛心:“哀家委实担心着你啊。外面这般乱,这些刺客到底是哪里来的?也着实胆大!”
“查!自是要彻查的!”
谢青棠见原本紧追着他们打的黑衣人已然退却,而从皇陵搬来的救兵也来了,他怕皇上身子受不住,更担忧后面马车上沈长乐的情况,同皇上回禀,让马车慢了下来。
感觉马车渐渐平缓,皇上再次开口:“幸而今次有谢安饶在不愧是定北王府出来的到底是排兵布阵,一般人到底是及不上”
皇上话罢,又猛咳了起来。
张士见了,是万分心焦,却不敢透露丝毫,只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着。
倒是太后,一边拍抚着皇上的后背,一边道:“皇上说得是,只是可惜定北王府走上了弯路,一道圣旨,阖府都没了。”
太后此言,意在挑拨。
张士心头微动,又想着方才太后故意让人将沈长乐带到她马车上之事,深知太后这是忌惮着谢青棠,生怕谢青棠做大了,只是不知皇上有没有发觉沈长乐和谢青棠的关系。
“太后娘娘说得是,好在这人书没白读,是个明辨是非的,进了宫,一心伺候陛下,想要弥补之前定北王府辜负陛下信任的错误。”
张士收了谢青棠做干儿子,帮他说话在皇上看来是情理之中,可于太后而言,这张士就未免太过多话了。
跟以往一样,只一心一意伺候皇上,少说多做,不行吗?
这老匹夫真是愈老愈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