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会为我们真心地高兴。”
“区区奴婢,赵右副都御史合该清楚当断则断的理儿。”
对于谢青禾和赵凌的亲近,谢青棠一退再退,是为保全自家堂姊,以免过多牵扯,到时候累得她在文宣侯府的日子愈发不好过,加之现今赵凌
他退一步,或许更能看清些。
赵凌欲言又止,缓缓吐出口气。
“罢了现今确也不是说那些话的好时候,你现今又肩负重任,只是此事不好办,我怕你”
“为国为君,应当的。”谢青棠不冷不淡地答道。
对于谢青棠的态度赵凌浑不在意,蹙眉说:“那两个刺客可招了?若是能早日寻到刺客,于君于民,都是好事,澧朝动荡,是再禁不起风雨了。”
谢青棠如实道:“奴婢正要去同陛下回禀此事。”
“那是有线索了?”赵凌满面喜色。
谢青棠暗暗观察着赵凌,一举一动间,毫无破绽。
他不免摇摆,到底是自个多心了还是
可老师之死,总也是蹊跷的。
还有自个的性子,熟悉自个之人
“赵右副都御史,奴婢有急事要去同陛下回禀,告退了。”
看着谢青棠远去的背影,赵凌渐渐收敛了脸上笑意。
皇上猛咳几声,张士忙将锦帕递上,再挪开一瞧,锦帕上尽是血。
他心头大骇,下意识望向皇上,就见皇上一双泛黄的眼珠也直直盯着他,他会意,立时将锦帕折叠起来,藏进了自个的衣袖里。
“你说,有个刺客死了。”
“回禀陛下,两名刺客寻到的时候其实都受了重伤,只是其中一人没撑得过去。”谢青棠跪在地上解释道。
皇上沉吟半晌,问:“死的是哪边儿的刺客?”
“是外间路上的。”
“林中放暗箭的还活着”皇上向下耷拉着的眼褶子微抬,一双浑浊老眼中迸射出一道精光,“你说,那会是谁的人?”
谢青棠说得恭谨:“奴婢不敢轻易揣测。”
皇上声音更沉:“朕要你揣测呢?”
谢青棠叩首:“此事是两队人马来刺杀皇上,牵扯势力过甚,奴婢不敢妄加揣测,但”
他一字定音。
“两方人马手持军械均有磨损的痕迹,经查,那是工部制作军械时固定刻上编号的地方,但奴婢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