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地也说了起来。
“陛下,微臣觉着,行刺案才是迫在眉睫之事,陛下安危,才是天下万民安心之所在。”
这马屁拍得,倒是响得很。
仲赫上前:“陛下,老臣觉着段尚书说得在理,若刺客寻到了,军械案也就真相大白了,行刺案要查,军械案也得同步进行着才是,只是”
其实说得都是一回事,争得不过是此案的主导权!
“老臣以为,谢厂督,不适合再主导此事。”
谢青棠听了这话,眉眼不动,皇上却是眉心一跳,想到了方才谢青棠请辞之言。
但皇上没有吭声,安静地倚靠着凭几,不动声色地思量着,倒是姗姗来迟的太后先开了口。
“现在,厂臣不过是皇上的厂臣,不是谢家人,他行事才是最为公允的。”
众官员被太后这话一噎,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人谢青棠都不在乎被人这般说,还好端端地活着站在那里的,他们现今又好拿这话来说什么呢?
先前他们还为吴用这阴狠手段拍案叫绝,暗地里偷乐呢,如今只后悔没将人一刀子送死。
“太后说得也在理此事又关乎早先的定北军,牵涉过广,还是交由谢安饶查吧,不过”
皇上一个转折,叫屋内众人的心都高高提起了。
“此事还是得内阁和都察院督办,安饶啊,阁臣们都是朝中老臣,经验丰富,说什么听着便是。”
谢青棠知道,皇上此意,是为了平衡各家势力,全了太后面子,也制衡了太后愈发肆无忌惮的行为,顺带顾忌了他方才说的为难之言。
他忙上前叩首接旨。
就在此时,东厂厂卫来报,一名刺客伤情过重,死了,另一名刺客救活了,现已醒过来。
皇上本欲亲自审问,被太后还有诸位朝臣给劝下了。
“那你们就去办吧,好生审问,务必尽早捉拿凶手归案!”
“是。”
谢青棠看了张添一眼,明白这是太后不放心,特意派了张添来盯着他们的。
内阁大臣们都坐在谢青棠着人搬来的椅子上,他自己则双手放在身前,规矩地站在一边。
内阁大臣们见了也不客套两句,只当他是奴婢,任他站着。
“谢厂督,审问吧。”仲赫往后仰靠在椅背上。
谢青棠上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犯人,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