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几年也不再管他,只顾夺权夺权再夺权,他仿佛就是一个工具,生来就要成为争权夺利的棋子。
唐楚见曾信朗有些感慨,忙劝慰道,“表哥不必自责,表妹自打接手家里的生意以来,才知道有多么难做,一个人做那么多人的主,不仅要承担利益的得失还要顾全大局,殚精竭虑,想必表哥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吧。”
“知我者,表妹也,曾家产业极多,父亲并没有将所有商路交给我,还有几个庶子在曾氏同样占着重要的位置,为兄这些年四处奔波,攒下了不少名声,才能完全压制住他们。”
对于曾信朗所说的这些,唐楚能理解但并不能感同身受,唐富长只有她一个女儿,自小娇宠着长大,嫁给邹时焰后,邹时焰没有父母,她和邹时初也处的来,虽然邹家叔婶经常作妖,但她也算能应付。
所以像舅舅家这种,既有嫡子又有庶子的争权夺势的斗争,她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
曾信朗不想再提这些伤感的话题,他转过话茬问道,“表妹,不知胭脂铺的情况如何,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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