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逸却是摇摇头,“不会,我刚刚放的是阴火,只会把尸体和阵法烧了。”
“那我们先下去吧。”我一时哽住,只好直接说到。
和金逸下了楼,发现正有,几名警察在楼梯口商量着什么,隐隐约约听到“徐钰刚刚死了,没抢救回来”的话语。
我和金逸对视一眼,他又掐算了一下,慢慢吐出几个字,“徐家,绝后。”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个看着十分年轻的警员慌慌张张冲了进来,“王队,不好了,张哥他们押送徐良时发生了车祸,刚刚送医院去了。”
我给金逸比了个大拇指,算得真准。
“什么!”
王队和一众警员先是一惊,随后七嘴八舌地问情况怎么样。
“张哥他们都没事,就是徐良的下半身被大货车碾了过去,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什么情况你具体说说。”
金逸询问。
金逸一开始已经出示过证件,小警员知道他身份不简单,老老实实回答。
“我们的警车被一辆闯红灯的越野车撞得侧翻了,当时徐良就挣脱了张哥他们,想要逃跑,他手被拷着,不方便逃跑,刚冲到马路中央就被一辆货车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