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想方设法刺杀掉他,我们二人就双宿双,飞……”
皇帝听到“刺杀太子”几个字脸色立马变了,夏侧妃当真是如此居心叵测之人?
黑衣剑奴的话还在继续,“原本我打算就这么算了的,可前几日见到了太子妃,无意间知晓你已得到太子的宠爱,所以便是可以把我阿良抛下了吗?”
夏玉珂无语,“即便知晓他是太监头子,可仅凭他一人信口开河怎能偏信,定是有人指使。”
封绥始终未发一言,静静地看戏。
皇帝也觉得夏玉珂的话有理,不能只凭一张嘴颠倒黑白。于是他对那剑奴说道:“你可有什么证据?诬蔑太子侧妃可是要诛九族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陛下,七日前侧妃与草民在城南的好来客栈温存,侧妃走得匆忙,手绢落在草民处。”说着便从衣袖里拿出一条手绢,“草民把它当做定情信物,好好保存着,得知侧妃已不需要草民,这手绢倒也留着无用,还是物归原主好了。”
“父皇请看,此手绢边角处绣着‘珂’字,且儿臣数日前见夏侧妃佩戴过,想来必然是夏侧妃遗漏的了。”宋瑶也过来横插一脚。
“此手绢虽是侧妃的,可已丢失十日有余,而为何在这剑奴手上,我们却无从得知,奴婢日日跟随侧妃,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能的。”画屏马上站出来辩解。
“画屏乃是夏妹妹的贴身宫女,必然是向着夏妹妹的,她的话怎能相信?倒是这人证物证俱在,夏侧妃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玉珂撇撇嘴,这宋瑶真是一肚子坏水,还好她已想好了对策。
“妾身当然要说,可不能白白被人污了清白。又转向那剑奴,”你说本妃与你苟且,我且问你,本妃那日所戴香囊是茉莉花香味还是玉兰花香味?你诬陷我与你苟且,这香囊的香味总不会也忘了吧!”
封绥依旧负手站在一侧,夏玉珂这女人还是有点计谋的,看来这次不需要他帮忙了。
剑奴根本无从知晓夏玉珂佩戴的香囊是何味道,只见得她衣裳上绣的是茉莉花,便想着赌一把,“草民以为那日香囊应该是茉莉花香味的。”说完又低下了头。
“哦?本妃自小便对茉莉花过敏,怎会佩戴茉莉花香味的香囊?”夏玉珂笑着反问道。
“不对不对,是玉兰花味的香囊,草民肯定是玉兰花香味的,刚刚不小心说错了。”
“呵,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画屏又站了出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