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定是唯命是从的,只是娘娘如今孕期刚满一月有余,切记要注意吃食。”说完便向着夏玉柯鞠了个躬。
夏玉柯像是被人喂了颗定心丸般,将悬着的心放下了:“本妃明白,那便有劳赵太医了!时辰也不早了,太医早些回去休息吧。”
赵蓬飞行了个礼:“卑职告退!”便退出寝殿向宫外走去。路上还在想,这夏侧妃确不似那传言般那样泼皮无赖,却是个与人好相处的。
见赵太医走了之后,夏玉柯将刚刚殿内伺候的人都叫到了一起,重复着刚刚的叮嘱,又黑着脸说道:“本妃不管之前你们怎么样,只认为对你们从未有过苛待,此番若是谁走漏了风声,就休怪本妃不顾昔日主仆情分。”
众人忙下跪齐呼:“是,奴婢(奴才)谨遵主子娘娘教诲!”
见夏玉柯也是乏了,画屏上前说道:“时辰还早娘娘回床上靠坐着歇歇吧!”又转身对还跪在地上的众人说“你们先下去做各自的活吧,留下彩蝶、灵儿伺候就好!”
众人道了声是便各自散去了,这屋里又留下了主仆四人,夏玉柯心想不能让别人察觉出异样,便也是不觉得累,就叫画屏去准备晚膳,灵儿彩蝶为她梳妆。
晚膳时分,封绥带着小厮来到了夏玉柯的寝殿,夏玉柯是知道他要过来用晚膳的,便早早的准备好了吃食,见天气不错便将餐桌摆在了正院的平地上,在门口等着她这“郎君”。
“殿下万福!”夏玉柯福了福身子,准备向封绥行礼。
她想不到的是封绥没等她蹲下身子便将她扶了起来,还温柔的说道:“快起来,听人说爱妃今天请人叫了太医,身子不舒服嘛?”
这封绥的语气温柔的像棉花一样,听得夏玉柯也是暖的不行。便说道:“不妨事,妾身只是今日有些贪睡,灵儿画屏觉得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便去请了太医院的赵太医过来。”
封绥听这话似乎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他这一下午虽说是一直在偏殿处理政务,可听说这便请了太医,也不知道为何这一下午都记挂着,做事也分着神。
说罢两人便坐下准备用膳,这封绥看着一桌子的菜式便察觉到了异常,这夏玉柯一定是有事瞒着他。
也不怪这封绥多想,你看看这画屏准备的都是些什么菜式,不是大补的就是清淡的,而且这孕妇不能吃的桌上一概没有。夏玉柯看着便只想捂着脑子把画屏打出去,想是这样想的,她自是知道画屏是为着她好的,又想想这孩子本就是封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