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怎么样?”封绥没理夏玉柯,冷眼盯着彩蝶,那眼神似乎是要把人身上的肉挖出来一样。
“侧妃是有了身孕了,太医来敲过,只是……”彩蝶哆哆嗦嗦的说道。
封绥听了彩蝶的话又惊又喜,瞬间明白了夏玉柯的担忧,此时恨不得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只是侧妃怕胎像没坐稳孩子便被人害了是吧?”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连这事也要瞒着我呀!我又不会害我的孩子。”说着封绥便扶起了夏玉柯。
夏玉柯说道:“妾身是不该瞒着殿下,可妾身是想等胎像坐稳了再告诉殿下的,不然殿下的性子,一定会叫太医来请脉,流水似的补品,殿下总是会想,有你保护妾身,不会让别人伤害我,伤害到我的孩子。”
封绥瞬间知晓了夏玉柯的担忧:“可孤保护的了你一时,孤不在的时候……”
夏玉柯起身行了个礼:“殿下明鉴。”
封绥将她扶了起来:“坐,别动不动就跪,你现在身子金贵着呢!”想想又说:“那若是孤欲让你侍,寝呢?侧妃准备怎么应付孤啊?”
这一问倒是给夏玉柯难倒了,却是瞒不过的,便抿抿嘴笑了起来。
这段小小的不愉快便从二人的脑子里拉进了“回收站”。
“孤有事跟你说!”封绥忽然很正经的说到。
夏玉柯见封绥严肃了起来,便想定时有重要的事:“画屏,你去通知小厨房再准备几碟子可口的吃食拿过来,本妃与殿下总是要吃些东西的。灵儿,你去内殿收拾一下,殿下晚上要留宿的。”
“殿下,外面凉,我们进屋说罢!”回头瞪了一眼彩蝶“你跟上,在殿外伺候。”
彩蝶喃喃的应了句:“是,娘娘。”
两人便拉拉扯扯的进了内殿,只是这次与平日里不同,此番是封绥搀扶着夏玉柯往屋子里进的。
“前日孤外出训访,贤妃派了腿子想刺杀孤,刺杀未果,孤在贤妃处的线子今日来报,说贤妃联合了几位大臣明天要在父皇面前惨我一本。爱妃怎么看?”
“参点下一本?”夏玉柯愣一下,又恍惚的是明白了。
“自是参这天下臣民皆夸孤爱民如子,甚至有的地方民众直呼太子殿下万岁!”
“可这‘万岁’二字岂是殿下今时今日这地位可以担得起的,怪不得大臣们会听她一个后宫女子的。”夏玉柯恍然大悟!
“爱妃等着看戏好了!”封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