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种背叛。”
“我更愿意称其为牺牲,阿里曼,牺牲,这是必要的代价。”
佛里克斯的声音中带着钢铁勇士特有的蔑视:蔑视生命,蔑视凡人,蔑视自己。
毕竟他们自认为钢铁,而在任何一个伟大的军事帝国中,一块钢铁都并不值得去太过珍惜。
“我们当然可以放过他们,让他们离开,让他们活下去,然后呢?再过几年,我们就会不得不去杀死更多的人,因为我们一时的软弱而造成更多的损失。”
“我只是认为,我们没理由杀死他们,佛里克斯,我们身为帝皇的战士,从新生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没有杀死任何一个帝皇子民的权力。”
“但我们更没有权力让他们活下来。”
“我知道,但这是谋杀。”
“不,这不是谋杀,这是仁慈,来自帝皇的仁慈,毕竟这个银河是如此的荒唐,哪怕是冰冷的死亡都是一种需要被特别恩赐的奢侈品。”
“我从未想过一个钢铁勇士居然也会有诗人的天赋?”
“那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的观察过。”
“观察什么?你们的要塞?还是你们所挖掘的壕沟?”
“你看,就是这种思想,你们只会看到最表面的东西,只会看到要塞的砖石与战壕的泥土,却从未想过在这些东西上我们究竟投入了什么。”
“你们从未思考过要塞的空间最简化与卸力结构,也从未观察过战壕分布与周围环境的互相成就,伱们只看到它们的本身,然后就把你们的固有思维带了进去。”
钢铁勇士的声音在刻意的模仿他的基因之父佩图拉博,他蓄意捏造着那种冰冷、理智、聪慧与激情的混合体,却总是不能学得很像,最后干脆变成了某种故作腔调的说教之音。
因此,当阿里曼带着些许鄙夷的目光转过来的时候,无畏的钢铁勇士只能尴尬地扭过头,然后他就发现,在另一头的摩根也在看着他。
摩根的眼光中没有鄙夷。
却有一些比鄙夷更糟糕的东西。
佩图拉博之子干脆低下头,不再去看任何一边,这种行为反而成功的把阿里曼给逗笑了。
随着千子带着友善地去拍了拍钢铁勇士的肩膀,他们的谈话再次开始了。
一切显得那么和谐。
那么诡异。
摩根看着她眼前的场景,如此的想到。
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