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问题,他无权回答,也无需回答,毕竟,这只是帝皇的一句感慨般的自言自语而已。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不是么?
我知道我会遭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毕竟我们的事业不是像征服与统治这样的杂耍把戏,我们在与最疯狂的风暴共舞,篡取唯一的光芒;我们在与最阴险的神灵赌斗,钻营不可能的胜利。
而在我们的手中,甚至连一些像样的筹码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留给我的世界究竟还有多久,而在遥远的虚空的另一头又是否拥有着无法想象的对手。
我没有时间去精打细算,没有精力去锱铢必较,没有企划去安抚民心,我甚至没有信心去宣称任何一个阶段的任何一场胜利的可能性。
我预想过我会遭遇的失败,也许是一次战场上的失利,又也许是迫不得已的妥协与摊牌,或者是一次叛乱,无法逃避与避免的背叛,利益的巨大与分配的不公会让最狂热最忠诚的战士举起反旗,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我却从未预想过,它会来的如此之迅速,如此之滑稽。
我塑造二十把刀剑,但在第二把就已经出现了无法清洗的锈痕,它注定会被晦暗所侵蚀,无论如何的挣扎,无论如何的的反抗,它的未来早已注定。
她已经被命运所杀死了。
成为了一个难堪大用的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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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卡多想说什么。
但他最终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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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无法言语。
摩根无法行动。
摩根无法表明她的不满,她的愤怒,她的恐惧,她的挣扎,她被记忆的碎片限制在这过于狭小的身躯之中,徒劳的聆听着自己的基因之父如同刀割一般的定论。
但这并不妨碍恶毒的种子在她的意志中生根发芽,如同野蛮的飓风一般成长着,在这种仇视中,哪怕是帝皇的阴影也显得不那么让人畏惧。
甚至在她那近乎永恒死寂的内心之中,一种微弱的、冲动的渴求正在古怪并坚韧地成长着,那是名为愤怒与反抗的烽火,它终有一日会成为燎原的噩梦。
但不是现在。
现在,只有帝皇的声音在回荡。
但想想我们所做的事情,玛卡多,失败品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一把生锈的刀也会有它的奇效。
伤口与流血在这片宇宙之中实在是太过寻常了,它甚至杀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