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如实道,“昨天中午就换成了白纸画,现在还是她。”
“哇,她终于出现了!”龙舞激动道,“带过来啊!或者我去你家!”
沈赋:“我们在老家呢,等会儿就回去,到时候直接去你诊所吧。”
“嗯,也好,你和白纸画做了我说的那些任务了吗?”龙舞又道。
“我带她见家长了啊,没什么反应,还带她看日出了,也没啥反应。”
“不同人格面对刺激的反应可能也不太一样,”龙舞又问,“接吻了吗?”
“想啥呢,”沈赋摇头,“这是个重度洁癖,我都怀疑她是怎么上厕所的,你办公室里最好打扫干净一些。”
洁癖~龙舞记下了。
“呲啦”一声,沈赋终于把二胡拉响了。
楼下的老爹中气十足道,“干啥呢,大早上制造噪音!”
沈赋:“撒酒疯呢,昨天喝大了。”
隋冰月也站出来,“那就再住一天,等酒醒了再走嘛。”
沈赋站起来,“我现在好了,把家里的嫩玉米,土鸡蛋,无机蔬菜啥的都给我装车上吧,赶时间。”
在爸妈一句句没良心的评价声中,在老父母殷切的关于抱孙子的期盼中,吃过早饭的沈赋和白纸画两人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一开始白纸画还不想跟沈赋说话,似乎真生气了,怎么可以舔那里!
于是沈赋主动挑起话题,“对了,关于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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