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酱油,就是少些盐的,估计这贼啊是同一个。”
一大爷哪能让这些屎盆子都往傻柱头上扣啊。
“其他的事先不谈,别一股脑都往别人身上冤枉,偷点盐和偷鸡能是一回儿事么?咱们今晚只谈大茂家的鸡。”
“有什么好怀疑的,就是傻柱偷的。我家下午的鸡刚丢,他就在屋子里炖鸡,还能有这么巧的事?”许大茂觉得是抓到了证据了,这回可以好好治治这傻柱了,愤怒的脸上总不自觉流出几分得意的怪笑,有些瘆人。
“放屁,谁偷你家鸡了,院里人谁不知道我,一个月37.5的,能偷你家的鸡?馋了我不会自个儿出去买么?”傻柱这话说的也是有理有据的。
院里人倒是更愿意相信傻柱,毕竟许大茂在院里的印象可没多好,名声一般。而傻柱除了与秦寡妇有些不好听的,易怒冲动,但是人还是非常能立得住的,不像是干小偷小摸的。
阎解成是坐在一边,看着几人争论,连二大爷还有他爹都比较站傻柱那边。
许大茂吵着问傻柱的鸡哪来的。
傻柱这时也看到他秦姐投来的目光了,看着这秦姐目光中带着歉意和一丝恳求,还有满脸紧张的神色,回想起下午棒梗还来他食堂拿酱油,他下班的时候还看到棒梗跟他俩妹妹在厂门口啃着鸡骨头。
终于是明白过来,许大茂的这鸡八成是秦姐家的棒梗偷的了。
棒梗因为跟着傻柱进过几次厂里,门卫的保卫员也认识这厂里有名的何大厨以及他院里秦寡妇的孩子。以为这孩子家里没人带,反正都是厂里的子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这孩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