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糊涂虫。
阎解成看着于莉这小脑瓜子越想越偏,也就半假半真道。
“我下午看到棒梗在咱们厂门口吃鸡了。”
他虽然是没看到,但他能肯定这是棒梗偷吃的,不然傻柱可不会愿意接这个黑锅。
“你意思是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的?那傻柱不是冤枉了么?还赔了10块钱,也太亏了。”
“不对啊,你既然知道事情真相,你怎么不说啊?”于莉想到这儿也反应过来了朝他质问道。
“我的媳妇儿啊,你动脑子想想,要是傻柱自个儿不愿意,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同意?他这看上院里秦寡妇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你在院里又不是不清楚,这能看着秦寡妇的孩子被揪出来当这个偷鸡贼?”
于莉这会儿也是想明白了,她主要是对傻柱和秦寡妇的感情没想那么透。虽然看着这俩人是有点不清不楚,也有闲话传,但她心底里还是更愿意相信傻柱和秦寡妇俩人没啥事。
如今被阎解成这么一点拨,她算是彻底清楚了这院里的流言还真不是乱传的,也开始反思自己以前把别人想的太美好了,比较单纯的人生观也开始破碎重组。
虽然许大茂家丢鸡的事儿是解决了,但是院里其他家里丢东西的事儿可没解决。网
直到其中一户人家自己买了个锁,白天出门后就把门锁上了后,丢东西的各户人家也陆续买锁给自家安上了。
一大爷见事情闹着这副摸样,可不愿意了。他直接找上第一户上锁的人家,想劝人家把锁下了,好带个头,让院里都把上的锁拿下来。
但是人家这涉及自身利益了,哪愿意听他的?哪怕他是一大爷也不管用。
一大爷见软的不行,也开始道德绑架道:“就你们家上锁,带坏了院里的风气,这要都上锁了,街道办怎么看我们院?我们院年底还评不评奖了?年底还分不分东西了?咱们院要年底评不了先进就是你们家带头害的。”
但是院里评不了先进了,最受影响的可是院里三个大爷,首当其冲就是一大爷。对他在街道办的形象可是大打折扣。
其他人家顶多就是年底少分点东西,而且往年就是分一点煤而已,对各家来说顶啥用。
那户被一大爷威胁的人家也不惯着一大爷。
“你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家里这几天丢的可比院里几年发的东西都多。再说了评了先进最有光的还不是你们这些管事大爷,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