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白天一样。
林如海又在车里说了一遍考试的忌讳,林琼认真的听着,生怕漏了一星半点。直到林福在马车外说时辰到了,林琼才抱着考篮下了马车。
“父亲且等儿蟾宫折桂。”
林琼冲着林如海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拎着考篮下了马车。找到和自己互相作保的几个学子,就开始排队了。
终于随着一声炮响,开始入场了。秋闱的搜查也是很严格,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检查,所有的吃食都要掰碎了。
还好林如海有考试经验,提前做好了准备。到了搜查这步一下子就让人看出来了家里有人考过和没人考过的区别。
像林琼这样穿了许多件薄薄的春衫的一脱下来就能让人看明白,吃食准备的也是炒米炒面之类的食物,只要过个筛子就好了。这样搜查的官兵也方便,自己也少受点罪。
像家里不明白的,穿了厚衣服的可就惨了,厚衣服要拿刀拆开,一层一层的检查无误后,方可穿上。不说尴尬不尴尬,单说秋天的温度就足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历朝历代科举舞弊都是大罪,虽是大罪可只要能成功,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所以哪怕明知不可为,却依旧有人不惜剑走偏锋,只为了能登上桂榜。穷秀才、富举人的诱惑没有几个人是可以抵挡的。
林琼很快就检查结束了,挎着自己的篮子抽取考号,然后被考场的官军送到考舍里。
见到考舍的那一刻,林琼送了口气。离着臭号远远的,而且考舍里的瓦片十分的完整,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下雨的问题了。
抓紧时间把考舍打扫干净,林琼拿出自己的笔墨开始认真的研磨,以确保自己写下来的字迹的浓淡是一致的。
林琼看着考题,心里放下来了,按照平时练习的馆阁体开始答题,在凛冽的秋风中度过了考试。
考完了以后,林琼的头已经昏沉沉地了,倒不是风寒,只是提心吊胆的写了三天,生怕出了岔子,一放松就成这模样了。
艰难地挨着出了考场以后,林福第一时间就扶着林琼,上了马车才发现,林如海居然亲自来接人。
“琼哥儿,你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爹爹,就是生怕自己错了一个字,突然松懈就成了这样了。”
林如海摸了摸林琼的头不热,这才放下心来。
回府以后,云砚院里赵嬷嬷已经带人烧好了热水,孙大夫也拿着自己的药箱子